我說:“沒有,一晚上沒好好睡。”
湯擒一聽,臉更綠了,直接就把我拽回房中,按在餐桌上。我覺得莫名其妙,便問他:“擒擒,你做什麼?我只是想睡個覺。”
湯擒:“還問我做什麼?應該是你想做什麼!飯都不吃就睡覺,你看看你那臉,一副縱慾過度的虛脫感,還要臉不要?”
我想了想,還是不明白睡覺和要臉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絡,“……你是不是青春期到了?”
湯擒說:“青春期你妹!”
我說:“那是你妹。”
後來我吵他不過,硬被他逼著吃飯,湯擒喜歡吃竹筍,喜歡吃青菜,我喜歡吃肉,喜歡啃骨頭,我們兩個人其實是完全吃不到一塊去的,但是坐在同一桌各吃各的,倒也和諧。
我吃完剛擦嘴,就見湯擒放下筷子,狀似不經意地問我:“你昨晚真的跟宮裡的那位睡覺了?”
“哪位?噢……你是說……”
我話都沒說完,眼前的桌子就被人拍得四分五裂,盤子也碎了一地,湯湯水水灑了我一身一鞋,湯擒跳了起來,扭住我的領子問我:“尋花侯,你還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看來他是徹底地炸毛了!
我想哇得一聲大哭喊娘,但是唯恐這姿態太過娘炮,畢竟身為一個小侯爺,風雨來雨裡去常見女人為了爭寵而撒潑,我稍微鎮定一下還是能鎮定住的,我掰開他的手:“你這麼激動是要死啊?我好吃好喝像供祖宗一樣供著你,怎麼不把你放在眼裡了?”
“你把我放在眼裡還敢夜不歸宿?放在眼裡還敢和別的男人睡覺?同床共枕了是嗎?抵死纏綿了是嗎?”湯擒顯然開始語無倫次,不就是吃個醋嗎,動靜搞這麼大,還以為他要“抹殺親夫”呢!
關苗聽見這動靜立刻就殺了進來,手持寶劍,準備剁人:“湯擒,你放開小侯爺!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不客氣?請儘管別客氣,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奴才能把我怎樣?”湯擒把我放開,朝關苗走去,眼看一場家庭倫理大戰就要開打。
我衝上去擋在兩個人之間,安撫湯擒:“別激動。”
又命令關苗:“苗啊,你先出去,我們這是夫妻間的小情趣。”
關苗:“可是他……”
我皺眉:“出去,聽見了沒有。”
關苗捏著拳頭垂首出去,湯擒拍了拍那件一點都沒髒的衣服,倒也是奇了怪了,怎麼我就是一身汙湯寡水,他這個暴力狂魔卻乾乾淨淨潔白無暇?
湯擒說:“去洗乾淨,今晚我們圓房。”
像是誰掀開了我的天靈蓋,嘩啦啦灌進來一大桶冰水,我顫顫巍巍地問:“你說什麼?”
“圓房!今晚我們圓房!你耳朵聾了嗎?”湯擒又提高了嗓門:“你在外沾花惹草本性不改,可卻連自家的男人喂都不喂,你覺得合適嗎?欺負我們湯門無人?”
別看湯擒是個小白臉,但是他發起怒來也是一員猛將,我想來想去決定依了他,壓壓他心中的醋意和怒火,免得他真會給我上演一出悲劇,“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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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痛 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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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的時候,關苗還站在外面,眼睛紅紅的,他看了我一眼就別開臉了,那感覺可憐巴巴地真讓人心疼。
我去捏他的下巴,讓他的臉正對著我,詫異道:“你哭什麼?我又沒罵你。”
“主子,這世上有誰敢往你身上潑髒水,你每天的衣服都恨不得是全新的,連沾點露水都要立刻去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