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擒的雙眼都眯了起來,飽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明白了我的出現是為了幫別人脫罪。我出現在乾枝軍營,早已有風言風語傳開,但還是有很多人沒有見過我的真容,這下,我可算是讓他們看了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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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痛 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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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裝作毫不在意,我也在觀察站在不遠處那位哭成粥一樣的女人,她剛才在聽見小窺被下令問斬的時候,渾身抖如篩糠,眼淚就跟不要錢一樣的刷刷往下流,若是底下對個盆,估計這一場下來接上個三五盆根本不成問題。(。pnxs。 ;平南文學網)
女人啊,在得知強要自己的禽獸馬上要被軍法處置時,即使再善良的段位當時都會鬆一口氣,起碼神情會放鬆,可是這女人太過緊張了,倒像是不捨得小窺被處死,這倒有點意思了。
既然不捨得,為什麼要來舉報呢?照伍長的話來說,他們都見到小窺跟這個女人好了一陣子了,她怎麼早不舉報小窺強搶她,非得現在來反應,難道真跟這些不瞭解女人計程車兵們說的一樣,她慾壑難填,覺得在小窺那討不到好處了,便想反咬一口。
乾枝的軍法我不清楚,但是大岐的我略有耳聞,若是有婦女被士兵滋擾甚至是禍害,一旦事發,除了對違紀者進行嚴厲的極刑,也會對那個婦女進行賠償,被害嚴重的還會對其贍養。
我覺得這裡面的內情可真是有意思,值得讓人琢磨琢磨。
湯擒被士兵質疑,不僅是士兵,甚至是他身邊的軍師,對他的行為都有些許質疑,從他的表情上我都能感受出來。
這種時刻最需要安撫軍心,湯擒掃視了一圈,然後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哦?原來大家對本將軍的私人感情很感興趣啊,也怪我沒有及時說明,你們所傳的這位被我囚禁強取豪奪而來的姑娘,其實是我的髮妻。”
場面一陣騷亂,好像各種質疑的話都將要從口裡噴出來。
我自然不能搭腔。
湯擒繼續道:“我夫人自小有一些怪癖,喜歡女扮男裝,喜歡亂跑,喜歡和我鬧彆扭,用腳鏈束縛她,實則是我們夫妻間的一些小情趣,不足為怪,她本人不是安安妥妥地站在這裡嗎?你們見哪個被囚禁的女人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來到這裡曬太陽的。”
呃,太陽是挺大的,我依舊只能沉默。
也許是他們都發現我裝扮的好好的,整體造型還很仙(?),都以為我就像古墓裡的小龍女睡繩子一樣有怪癖,覺得可能我確實喜歡腳鏈……雖然光是看他們的眼神我就好想吐槽,但為了不毀形象,我還是沒吭聲。
伍長髮話了:“姑娘,現在只有你能救小窺,如果你也是被強的,你大可說出來,不要怕!”
湯擒慢悠悠地走到小窺跟前,彎下腰去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你們不用想方設法幫他開脫,是男人的,做過就要承認,以死抵過,我還念你是條漢子,你家中的父母我會託人照顧,你總得給人家姑娘一個交代,也得給乾枝的軍法軍紀一個了結。”他突然抽開手,背過身去,“動手。”
“慢著!”我急忙喊了一聲。
湯擒應該是瞪我了一眼:“怎麼了,你想在我的地盤逞英雄?”
我道:“能不能允許我再問這個女人幾句話?”
湯擒把白眼又翻回去了,算是默許。
我趕緊上前,拉住那女人的手,擺出一副知心姐姐的姿態:“小窺對你所犯下的獸行終於大白天下,他馬上就要死在你面前了,你少哭一點,睜眼好好看著,也算解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