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需要擔心;他不會殺我;你們守在外面。”柳凡還要出言阻止就被郭嘉制止了;何峰看了柳凡一眼;柳凡點了點頭;何峰從讓一名士兵開啟了監牢的門;郭嘉率先走了進去;柳凡和李逵兩人剛要抬腿走進去;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兩人向外推;柳凡等人一驚;被鎖仙石鎖住竟然還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柳凡等人還要出力對抗;不遠計程車兵更是搭起了弓箭指著覺遠。。
“他一個人進來就好了。”覺遠淡淡的聲音傳了出來;郭嘉轉過身來對柳凡擺了擺手;柳凡最終選擇了守在監牢之外;但是眾弓箭手還是守在了外面;雖然這個覺遠並沒有參加越獄行動;但是柳凡還是對他不放心。
郭嘉走進了監牢之中;走到了覺遠的面前跪坐在了地上;並沒有說話;昏暗的油燈照著著覺遠蒼白的臉sè;覺遠咚咚的敲打著手中的敲打著手中的木魚;數著手中的佛珠;最終嘟嘟喃喃的念著經文;郭嘉也不著急;閉著眼坐在覺遠的對面;好似在享受覺遠的經文浸洗靈魂一般。
“年輕人;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覺遠一邊敲打著木魚數著佛珠;一邊對郭嘉說道聲音細弱的如同蒼蠅翅膀的震動一般;恰好郭嘉能夠聽到;而外面的人卻絲毫不知道里面的人在說什麼。
“我想知道整個事件的始末。”郭嘉的目光銳利;死死的盯著覺遠的臉;這是郭嘉第一次如此的看不透一個人;雖然殺人無數;但是郭嘉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殺意;彷彿坐在眼前的人只一名即將走到生命終點的老和尚。
咚咚咚;木魚的敲擊聲迴響在這座空洞的監牢之中;郭嘉靜靜的坐在覺遠的對面等待著覺遠的回答;而覺遠並沒有回到郭嘉的話繼續念著自己的佛經;郭嘉又重新閉上了眼享受覺遠的佛經;一股清澈的力量灌注進入了郭嘉的體內;驅逐著郭嘉心中的雜念。
“年輕人;生死有命;人各有福;有些事強求不得。”
郭嘉點了點頭道:“大師;我知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但是大師有的時候人的命就應該有自己做主;大師能在二十二年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想大師一定是悟透了佛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想大師不會棄天下的百姓於不顧。”
“年輕人。有些事可以知道;有些事不可以知道;你為什麼要執著與拯救天下的蒼生?”
郭嘉合起了雙手向覺遠行了一個佛禮;嘴角掛著微笑道:“大師。天下蒼生不是靠你我能夠拯救的;能拯救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大師的話我懂了;但是大師我還是有一句不知道是當講還是不當講。”
“你說。”
“大師;聽聞你以前縱橫帝國鮮有敵手;殺了許多捕快和賞金獵人以及官員;我想問大師一句大師他們是否該死?”
覺遠咚的一聲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郭嘉的一眼。四目對視郭嘉瞬間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在覺遠的眼睛竟然會是如此的充滿故事;深邃;憂傷。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所應該具有的眼神;這種深邃能夠洞穿一切的眼神就好像是一部高深的佛經的一般給人無限的瞎想;讓人的心靈瞬間安靜了下來。
“年輕人;如果一個人魚肉百姓;jiānyín人妻。不顧百姓的死活只知道貪圖享樂;你說這種人是該殺還是不該殺?”
“該殺”
“如果有人枉殺無辜;披著人皮做鬼事;你說這種人該不該殺?”
“該殺”
覺遠又重新閉上了眼瞧著手中的木魚。沒有再和郭嘉說上一句話;郭嘉也是靜靜的坐在覺遠的對面等待著。它在等待著覺遠的答案;二十二年的生死悟道。郭嘉知道覺遠還有話要和自己說。
“年輕人;你走吧;該知道的事你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也不能讓你知道;還是離開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