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甘寧架住了李瀟手中的劍,身形用力一壓,頓時將李瀟手中的寶劍完全壓在了身體,而甘寧的嘴角一挑,單手壓住戰刀,順手一斬,李瀟悶哼了一聲,腿腳一軟跪在了地上。四周親衛一驚,就要衝殺過來,而周泰突然從天而降,手中的七星銀月刀順勢一帶就將這些親衛全都轟了天空。
“別動!”甘寧只是一招就將李瀟擒住,甘寧的鎖魂刀架在了李瀟的脖子上,yīn森的鎖魂刀的刀氣瞬間讓李瀟失去了抵抗的勇氣。甘寧冷眼看著李瀟:“讓你的人放下武器投降。”
李瀟的嘴角動了動,四周的親衛還想繼續圍上來卻都被周泰擋在了外圍,甘寧一把抓起了李瀟舉在了空中:“所有人聽著,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否則你們的將軍就要命喪黃泉了。”
益州的海軍將士頓時愣住了,而他們對面的柳家軍卻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頓時將手中的刀槍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鐺,一名益州的海軍將士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接著又是一個,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連鎖反應瞬間傳遍了整個水營,很快所有的益州的海軍將士鬥毆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放開李將軍。”甘寧押著李瀟來到了周瑜的大營,周泰和蔡瑁兩人被留了下來,接益州的海軍的俘虜,而張虎也帶著人將岸上的軍隊的兵器全都收攏,看押在了一起。李瀟垂頭喪氣的被甘寧看押著走進了周瑜的大帳之中。
“李將軍,多有得罪,來人,給李將軍上座。”周瑜帶著和煦的微笑看著眼前的李瀟,李瀟雖然作戰不得力,可是周瑜如果想要用這二十萬益州海軍李瀟是不可或缺的一個人,這也是為什麼周瑜只是下令要活捉李瀟的原因,這二十萬海軍其中一半都是李瀟的嫡系。
“敗軍之將,不敢當的都督如此大禮。”李瀟低著頭,知道對方打什麼主意,李瀟默然的坐在了椅子上,閉口不言。周瑜的嘴角一挑,便想到了說詞。
“在下聽聞李將軍是一步一步從益州的海軍之中爬上來的,真是讓在下好生佩服。”周瑜微笑著看著李瀟道:“李將軍,有些話我就和李將軍直說了,李將軍是益州海軍的老人,我想問李將軍一句,文武侯一家統領益州海軍之時究竟如何?”
“大都督,你這是什麼意思?”李瀟的突然之間變得十分的激動,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冷眼看著周瑜,周瑜則是一臉微笑的看著李瀟。
“據我所知,文武侯一家在益州海軍之中深得人心,不僅僅是因為文武侯多次率領你們海軍擊垮了入侵帝國的海族部隊,而且文武侯從未貪莫過一分軍餉,甚至你們的軍餉待遇跟得上禁衛軍。文武侯愛兵如子,他把每一個海軍將士都當做自己的家人來看待,文武侯益州海軍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個士兵受到過不公平的待遇。文武侯為了讓益州的百姓生活的更好一點,甚至不惜掏空了家產,建設了一條從益州直通帝京的道路。他治下的益州沒有一件冤案錯案,甚至說路不拾遺也不為過。”周瑜仔細觀察著李瀟面上的表情,李瀟激動的情緒逐漸平定了下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文武侯麾下的海軍這麼多年,雖然也會打敗戰,可是你們可曾見到過他拋棄過一個士兵?你可曾見到過一個海族計程車兵的踏上了益州的土地,文武侯一家還有多少男丁?李將軍,我想這些你比我清楚?”
“可是如今的益州呢?如今的益州海軍呢?益州現在民不聊生,人民不堪重負,再看看你們益州海軍,可還有一點當年跟著文武侯麾下作戰時的勇氣?李將軍,你也許不知道文武侯的爵位為何在一夜之間交道了旁支的手中,你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軍中的直系楊姓子弟消失的無影無蹤,今天我就要告訴你答案,但是不是我告訴你,而是我要送你去建業見一個人。”文武侯一家被殺,爵位移交到了旁支的手中,嫡系子弟也被清理出軍中,血滴子將這一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