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三人也是點了點頭,不在說話跟在了校尉的身後向著前面走去。還沒有走到街道的盡頭,陳慶之就聽到了一陣年輕女子還有孩子的哭聲。陳慶之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校尉帶著他來這裡是什麼意思。拐過街角的時候,進入三人眼簾的是一座中等人家的房子。
門上還掛著白綾,白綾的顏sè還很新很顯然是剛剛才開始治喪。陳慶之三人對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倒是走在前面的校尉的嘆了一口氣,上前一步敲打了幾下大門。很快一名老老者就走了出來。開啟了門。看到校尉正帶著三個人站在門口。連忙向著校尉行禮。老者的要帶上掛著白綾。躬身對校尉說道:“周校尉來了,請進吧。”。 。
“這三位都是我帶來的,讓他們也進來吧。”到現在陳慶之才知道眼前的這個校尉姓周。周校尉看到那名老者疑惑的眼神,對著老者解釋了一句,就徑直向著裡面走去。走了沒有多久,接過了一名老婦遞過來的白綾纏在了腰間。
“三位請吧,老爺剛剛過世,家中正在治喪。還請三位見諒。”老者看了三人一眼,連忙向三人行禮。
“死者為大,我們既然來了,自然也是要行客人之禮給主人拜祭一番。”陳慶之雖然不解校尉為什麼會帶著自己來這裡,但是既然已經到了人家的門口,而且人家正在治喪,如果這個時候在轉身離開的就是失了禮數。陳慶之對著管家拱了拱手,暗自對趙雲和典韋囑咐了一句,就跟著那名老者走了進去。
院落不算是很大的,陳設也很簡單。正zhōng yāng的擺著一個靈堂。一名老婦無力的跪在地上,領著陳慶之走過來的周校尉正在對著那名老婦說著什麼。靈堂zhōng yāng。一個棺木擺放在了那裡,旁邊跪著一個妙齡少女和一個只有幾歲的男孩,兩人都是披麻戴孝,一看就知道是死者的兒女。坐在那裡的老婦看到陳慶之三人走了上門,連忙迎了上去。
“客人來了,家中治喪招待不周還請客人見諒。”老婦連忙帶著自己的一對兒女給陳慶之三人行禮,女兒和兒子都是緊咬著嘴唇不說話,只是對著陳慶之行禮。周校尉站在一旁,面sè複雜的看著陳慶之三人。
陳慶之三人連忙還禮,不管對方為什麼帶自己來這裡,既然來了,自然是要禮數週全的。陳慶之三人彎著腰向著老婦答禮:“老夫人不必多禮,我們貿然前來打擾還希望老夫人不要怪罪為好。”
“客人前往不要這麼說,老婦實在是當不起客人這等大禮。”陳慶之三人出於對死者和老者的尊敬,對老婦的行禮頗重,把老婦嚇的也是一跳,連忙制止陳慶之。
陳慶之又和老婦說了兩句,就帶著趙雲和典韋走了上去,從桌子上拿起了一炷香拜了三拜。老婦帶著自己的兒女向著陳慶之還禮。陳慶之面sè凝重的向著老婦回禮,周校尉則是板著臉坐在那裡。周校尉對著老婦是說了一句,就將陳慶之三人引了內堂。
“這位公子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看三位的面容好像不像是洛陽人吧?”周校尉等到陳慶之三人坐定,當下拱著手對著陳慶之問道。這問題頓時讓陳慶之一愣,現在才想起來,這個周校尉把自己帶到這裡確實沒有問過自己的姓名,而且這個校尉姓周也是剛剛從那名老者的嘴中知道的。
“在下姓陳,名子云,這兩位都是在下的朋友趙龍,子滿。在下三人確實不是洛陽,我們是帝京的人,這次除外修行正好路過洛陽,就進來參觀兩天。”陳慶之笑著對面前的校尉說道,對面的校尉聽完了三人的名字低著頭思索了一會,抬起了頭,看著三人正微笑的看著自己,當下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下是洛陽守軍的城門校尉周山,此次找三位來是有事想讓三位幫忙。”周山觀察著陳慶之三人的表情,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陳慶之對著周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