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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在聖樹下,追到並看到的一段記憶。
只是,那個言語中的他是誰,她不得而知。
更甚至,她連這個“秘密”是什麼,自己也毫無頭緒。
阿魯修,她的僕人,她的伴生者,本來是可以給她答案的。
可是他用犧牲為她們開闢出了逃離之路,卻讓她對於這些未知似彼岸花一樣,看得到,摸不到不說,還總是相錯!
“我們要回去嗎?”龍燚其實很狼狽,但此刻他的心更咚咚的不安著。
那個陣法把他的力量限制不說,無面鏡獸更以他的力量來對待他,這簡直讓他覺得自己岌岌可危。
所以此刻,他很想折返回那個小矮子的身邊,告訴它,這個冰封城的陣,他們破不了。
可是……
“回去,就是失敗,失敗,就不能救出他們來。”蘇悅兒一臉痛色與冷色的低聲言語著:“我們不能回去。”
“不回去的話,就是死好不好?”龍燚當即激動的指著冰牆:“那裡面是什麼情形,你看不到嗎?我們找了半天,沒找到不說,還掉進那個鬼地方!你沒看到那頭無面鏡獸嗎?我們,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我知道。我們,繞過那裡,去別處看看好了,只要我們找到陣眼,破了冰封城的陣法,就能完成任務,就能……”
“吱吱吱。”此時球球忽然出聲打斷了蘇悅兒的言語,而這言語讓龍燚和蘇悅兒都是面色難看。
“那頭無面鏡獸就是陣眼。”這是球球說的。
“怎麼可能?陣眼是活物?”龍燚當即搖頭。
“靈獸把陣眼吃下肚,那不就是活陣眼了嗎?”球球攤著兩隻小爪子,曾幾何時它還被鄢陵給塞了陣眼石進肚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如果要破這個陣,就得把那個無面鏡獸給……”龍燚比劃了一個掰斷的姿勢。
球球點了頭:“是的,只有弄死它,從它的肚子裡把那個陣眼弄碎,才行!不過顯然,這個很難,它在另一個陣裡。”
“哈哈!”龍燚忍不住發出了笑聲,巨大的難題,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你聽到了吧?這可是你的靈寵所發現的!陣中陣,你覺得我們能破掉那個陣嗎?你覺得我們能殺掉那頭無面鏡獸嗎?”龍燚很是頹然:
“就連你的僕從,在犧牲之前也是說著,叫你離開這裡,說你破不了這個陣,還說叫你離開靈境,說不管這裡有什麼你想要的重要的東西,都要離開,他說這裡已經不是以前的靈界了!”
聽著龍燚的言語,蘇悅兒咬了咬唇。
“我不能離開!這裡有我的聖體,我必須拿回,否則我可能無法生下孩子!”
“那就不生嘛!”龍燚咆哮:“一個孩子重要還是你重要?你分不清輕重是不是?”
蘇悅兒迎著他的目光,在雪花簌簌裡沉靜的言語:“我和孩子都重要,而且就算不提孩子,我也是必須拿回我的聖體的,否則,我這一輩子,都會止步不前,都會沒有自保的能力!”
“我可以保護你啊!”龍燚當即接話,可蘇悅兒卻搖搖頭:“不,你保護不了我,至少此刻,你都不願意為我去面臨挑戰,這樣的你,真的擔當的了‘保護’這兩個字嗎?”
“這……”龍燚的臉色很是難堪:“這不是我不去面臨挑戰,而是那個陣法的限制,我們這樣回去就是送死好不好?”
“我不認為是送死,總有破解的辦法!”蘇悅兒肯定的言語。
破不開的陣?不,不可能的。
能佈陣,就一定能解開,這是不變的定律!
眼下,這裡只是用了陣中陣對陣眼多了一層保護而已,當然保護的陣太過不公,且那隻無面鏡獸,又恰恰是個敵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