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也有什麼就說什麼,時間久了,夜白倒也把他當做了心腹,他呢更是一心效忠,看起來就像當初的霍驚弦,殷眠霜之流。
“沒事,就是鼻子癢了下。”夜白說著,手又敲回了桌上的奏章:“這幫人一天到晚不忙著各種強健自身,應對未來,就知道吵吵著要我再納妃,無聊之極!”
夜白說著把奏摺一合,直接丟去了一邊,又翻開了一個新的,結果看了每三秒就把奏摺也給丟去了一邊,面色充滿不悅的要拿下一本。
“陛下,您還是別看了。”看著夜白臉色不悅,戰樁直接伸手按在了剩下的奏摺上:“屬下幫您按類分理的時候,這一摞都是勸您納妃的。”
夜白聞言撇了下嘴,丟了手中的筆,向後一靠:“十年了,我藥也吃了,各種折騰也都承受了,可居然沒有一個能徹底治好我這怪病,我就納悶了,到底我當初的傷是怎樣的?怎麼就落下這麼個病來?”
關於他的傷情,無人知道。
百官不知道,龍後也不知道……他們只說當初那一場惡戰,只有他和龍尊在內,兩個罪魁禍首當時斃命,龍尊為了救他才犧牲的自己,所以當時的情況一無所知了。
“這個屬下可回答不了。”戰樁說著默默地把那些奏摺收到了一邊,夜白看了他一眼:“難道我這輩子,都會這樣下去,再不能與心愛的人繾綣溫存嗎?”
戰樁此時抬頭看了看夜白:“陛下,龍族書中有記載,外族雖然在我龍族排序之下,卻有各族特異之力,您要是覺得龍族的人沒辦法了,也許外族的人有辦法呢?”
夜白聞言眼睛一亮:“對啊!我這些年只想著龍界之內了,卻沒關注他處……”
兩人正說話間,外面傳來侍者之音,竟是龍後求見。
夜白當下一招手,戰樁立刻在龍椅對面一丈之外放下了一把椅子,此時龍萌舒也進了殿中。
“悅兒,你來了?”夜白衝著龍萌舒言語柔和,充滿溫情。
龍萌舒微笑而言:“是啊,陛下,臣妾有事來和陛下商討。”
夜白遠遠地伸手示意龍萌舒坐,口中說道:“悅兒有什麼事,只管說。”
“兩件事,一個是想陛下選四妃充填宮廷……”
“悅兒,你不該說這個話的!”夜白不等龍萌舒說完就出聲打斷:“別人不知你我相約誓言,只會以未來指手畫腳,可未來又不是一年兩年,乃是千年萬年,你我終能守得雲開見月明啊!”
龍萌舒聞言表情有些悻悻:“陛下疼臣妾,臣妾明白,陛下為臣妾所作,臣妾也不是看不到,可是時至今日,你我收效甚微,我雖有心不放棄,卻也得做一些事,對得起我的身份,也堵悠悠之口。”
“不必在乎他人流言蜚語,納妃之事免談!”夜白直接否決道:“這種事,我是絕不會答應的,還有,悅兒也不要對未來喪失信心,方才我剛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這些年,我們都是在龍族境內找尋能人異士,卻沒考慮到七界之中能人異士更多,機會也更多,我意遣人到他界去尋找,想必很快我們就不必如此痛苦了。”
夜白的言語讓龍萌舒立刻激動的言到:“陛下如此之想?臣妾今日所來第二件事,便是此念!”
“哦?看來我們不愧是夫妻,力往一處使。”夜白的笑言,讓龍萌舒的臉上飛起了一片雲霞,倒也更襯她的美態。
可是……
夜白知道她很美,也不否認自己的妻子是絕色尤/物。可是,他還是沒有一點被吸引的亢奮感覺。
這些年,他也不知道這算什麼情況,不能和妻子近身就算了,連對她保持一種興奮都很難,以至於他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打受傷之後就“不行”了?
可是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