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讓我好找。”
霍亦寒黑色皮鞋,黑色西裝褲,黑色襯衣,淡漠矜貴,壓迫感十足。
身後跟了四個保鏢。
進門的時候,圓臺上糜爛的場面就自覺安靜了下來。
保鏢分開而站,將周圍的閒雜人等隔絕,霍亦寒走到站在沙發旁的兩人面前,骨子裡帶著的淡漠讓他自成一派。
一雙桃花眼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我找南醫生有點事,南總行個方便?”
這樣的排場,哪是求個方便那麼簡單。
兄弟妻,不客氣?
蘇正於靠在沙發背上,漫不經心的搖晃著紅酒杯,一副頗有興致的模樣。
可是萬萬沒想到,根本不是劍拔弩張的對峙。
南懷煜彬彬有禮的點頭,“剛好,我也有急事,正愁灣灣沒人照顧呢,這種地方我不放心她一個人。”
不只是蘇正於,吃瓜群眾都有些懵逼。
……
車上。
霍亦寒打著方向盤,毫不客氣的數落著,“平時看你挺聰明的,怎麼關鍵時候比驢還蠢,他是拿刀逼你了還是用槍指著你,你就那麼乖乖跟他過來?”
聯絡不到慕瑾桓,好在劉安機靈,不然今晚那群狼都能把她生吞活剝了。
自從接完沈之媚的電話後,南灣的理智就被擊垮,所以才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挑釁蘇正於。
如果不是霍亦寒來了,她肯定沒有這麼容易就脫身。
南灣低著頭,長髮傾瀉擋住她大半張臉,整顆心都懸著,放在腿面上的手絞在一起,骨節都泛著白色。
【生死不明。】
這四個字就如同魔咒一樣在腦子繞來繞去,像是耳鳴了一樣,什麼都聽不到。
副駕駛上的人一個音節都沒有,霍亦寒就像是一拳打進了棉花,再大的脾氣也發不出來。
心裡暗咒了一聲‘操’,放緩了語氣,“人沒死,還有口氣,現在用不著哭喪。”
南灣恍惚的視線慢慢恢復清明,抬手把散落的長髮勾到耳後。
許是緊張過度又或者是因為夜魅酒吧裡菸草和酒精混合的空氣,她的嗓音有些嘶啞,“怎麼回事?”
他的車技很好,也不是暴雨天氣,為什麼會……
霍亦寒瞥了南灣一眼,不溫不淡的說,“撞護欄上了,可能是瞎了吧。”
南灣心裡一抽,細白的牙齒咬著下唇瓣,臉上的血色褪得乾乾淨淨。
“我就不明白了,消停日子過不得還是怎麼得,這麼折騰他你良心呢?”也不用她催,霍亦寒自覺的提高了車速,“別說你不喜歡他,盛薄言這個蹩腳的藉口,我都不信你覺得他會信?”
如果她對盛薄言有什麼男女之情,早就在一起了,還有姍姍來遲的慕瑾桓什麼事。
一個裝不懂,另一個裝不知道他懂而已。
南灣緊繃的身體沒有絲毫的放鬆,只是看著車窗外快速後退的街景,眼裡的情緒旁人看不懂。
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喜歡有什麼用,在現實面前,薄弱的感情不堪一擊。”
三哥還沒醒,媽媽還在療養院,南承智只能靠輪椅活動,還有奶奶和嘉樹。
所謂的鎧甲,其實都是軟肋。
車在醫院門口停下,霍亦寒這麼說,“南灣,你要試著相信慕桓,他比你以為的,更值得依靠。”
南灣解安全帶的動作頓了頓,沒說話,推門下車。
霍亦寒腿長步子大,不緊不慢的跟在南灣身後,剛走進醫院大樓,就有護士友情提示,“南醫生,你丈夫在八樓,809號病房。”
南灣匆匆應了一聲,等電梯的過程,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她身後的霍亦寒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