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以試著吹吹枕邊風。
慕瑾桓神色不變,氣定神閒的回答,“我路過。”
南懷煜是什麼樣的人她難道不清楚?
就算現在彼此之間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也不能保證哪一天不會神經錯亂,猝不及防的給他擺上一道。
和她有關的一切,他都賭不起。
這裡距離慕先生的公司有很長一段的路程,可能得是打算去遙遠的郊外露營才會路過。
南灣懶得跟他計較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起身繞過桌子去挽他的手臂。
嗓音軟糯,“好啦,以後我去哪兒都會提前跟你說的,一會兒回家我多做兩道你喜歡的菜,就別給我擺臉色看了,好不好?”
慕瑾桓被女人拉著站起身,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臉蛋,不緊不慢的問,“你前天是不是剛這麼說過?”
慕太太現在的記性,都可以跟阿爾茨海默病患者比一比了。
今天說,明天就忘。
聽著男人的話,南灣唇邊的笑意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簡單的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有這麼個事實。
“這次是真的,”無辜的眨眼,腦袋瓜在他胸膛前蹭了蹭,“我保證。”
她現在頭髮的長度剛過肩頭,髮尾帶著一些隨意自然的卷度,額頭前的碎髮在夕陽的餘暉下,落下一排倒影。
眨著眼睛撒嬌的模樣,是格外的賞心悅目。
慕瑾桓心底一片柔軟,但沒有完全表露出來,稜角分明的五官一半沐浴在橙黃色的光線下,一半浸在陰影裡,是文字形容不出的俊朗。
抬手將女人傾落的短髮勾到耳後固定好,然後低頭在她乾淨的臉頰落下一枚蜻蜓點水般的親吻。
“他跟你說什麼了?”
善良溫婉的白若書慕瑾桓當然沒當回事,他問的,是南懷煜。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站著不走,再來一個南灣都不一定能拉動他。
難道這就是典型的先給一顆糖,然後再溫柔的逼供?
嗯,慕先生段位挺高的。
和她這種高智商的白衣天使很般配。
精緻的五官展露出沒有絲毫缺陷的笑容,“他說,雖然我們南家跟他有仇,但現在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已經有了了斷,拋開那些恩恩怨怨,他還是挺喜歡我的。”
慕瑾桓眉目不動,面不改色的說了三個字,“我沒瞎。”
白若書對南懷煜的態度,雖然談不上冷淡,但也絕對不是依賴和溫柔,畢竟禮貌待人,是她從小就有的教養。
而後者,那毫不掩飾的眼神裡,充斥著佔有的霸道。
南灣抬手整理男人襯衣的領口,嗤笑道,“那你還問什麼?人家對我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就只是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話,我都已經忘了。”
餘光瞥到停在路邊的那輛車開,慕瑾桓才攬著女人纖細的腰肢往咖啡店外走。
冷峻堅毅的五官無波無瀾,似乎就只是簡單的問起,“以前,他很喜歡你?”
青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雖然各自的家分別坐落於這個城市的南北兩個對立的方向,但難免總會有些場合會碰面。
就像今天,誰都沒想到,他們會在這裡遇到。
關於南懷煜離開青城之後,明裡暗裡給趙櫻和餘清露的那些幫助,慕瑾桓都沒有告訴南灣。
咖啡店雖然簡樸,但好歹還有空調,跟外面的溫度比起來,簡直是天堂。
“不知道啊,我那麼討厭他,怎麼可能會關心他喜不喜歡我。”
南灣還清晰的記得,當初白若書早產的那天,南懷煜看他的眼神,那浸著無邊無際的冷意和寒冰,似乎下一刻就會撲過來咬斷她喉嚨的眼神。
“還能坐在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