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當自己看錯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眼瞎。”
林初,“……”
她不是覺得紀晚夏跟一個男人接吻有問題,而是因為接吻的物件有問題。
顧邵之是單身沒錯,而且各方面的條件都好的不要不要的,如果跟紀晚夏擦出點火花,也不是沒有客廳,畢竟男未娶女未嫁,無論是家世還是顏值,站在一起都很般配很養眼。
但他喜歡沈唯一這麼多年,在安城上流社會的圈子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一邊捧著心尖愛,一邊過阿來招惹紀晚夏,這是幾個意思?
林初想不通,長嘆了一口氣。
算了算了,就算是好姐妹,也沒有資格干涉對方感情上的事。
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什麼時候幫我把項鍊拿回來?”
丟了項鍊的這兩個多月,她真的很不習慣。
陸淮安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回安城,下午也只睡了兩個小時都不到,身體有些疲倦。
黑色西裝褲包裹著的兩條長腿交疊而坐,修長的手指交替敲打著膝蓋,頻率又緩又慢。
車內的光線很暗,林初又喝了酒,看不清他的模樣,只聽到他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再說。”
林初想,他可能是不理解那條項鍊到底對她有多重要,所以才是這樣模稜兩可的態度。
她側首看向身邊的男人,車窗外霓虹燈的光線落進車內,她彎唇輕輕笑開,帶著神秘意味問著,“你知道……那顆紐扣是誰的嗎?”
似乎是被吵的煩了,又或者是別的原因,陸淮安抬手把勾著女孩的肩,把她帶進懷裡,“我不想知道。”
在女孩忍不住了準備開口直接告訴他答案的時候,他直接捏住了那兩片唇瓣,將她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黑眸深不見底,面無表情的看著女孩無辜的小臉,低沉淡漠的警告,“再說一個字,你就下車。”
男人的嗓音裡透著隱隱的疲倦,林初感覺到了。
紀桓的訂婚宴從八點開始,持續了兩個半小時才結束,她就只是坐在沙發上玩玩兒手機都覺得累,更不用說整晚都站著的他。
點了點頭,溫順的靠在他懷裡,再也製造出一點噪音。
————
林初睡著了,是被陸淮安抱下車的。
因為喝了酒,睡的格外沉,就連陸淮安把她扒的乾乾淨淨,帶進浴室簡單的衝了個澡,她都沒有醒。
林初乖的不得了,但陸淮安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他怎麼捏她都沒有任何反應,連最起碼的防範意識都沒有,現在是這樣,那以前跟著江慕周鬼混的時候必然也是這樣。
就像是一頭昏死過去的豬,別人想想從哪裡宰就從哪裡宰。
女孩第N次滾進懷抱,陸淮安第N次被吵醒,他失去了耐心,捏著女孩的下巴惡狠狠的警告,“以後再敢喝酒,我就把你按進浴缸裡!”
不對,這是在江邊,他直接把她扔進江裡更省事。
睡夢中的林初可能是夢到了相似的場景,又或者因為下顎傳來的疼痛清醒了些,蠕動著身子往男人懷抱深處擠。
“這麼兇幹什麼……”
低低軟軟的聲音委屈極了。
陸淮安氣極反笑,他還沒怎麼她,她就委屈了?
睡意早就被她折騰沒了,所以他才會神經錯亂到,在凌晨兩三點跟一個臭烘烘的醉鬼對話,“林初,你剛才是在說誰兇?”
要是敢認錯人,他不用等下次了,現在就可以直接開啟門把她扔出去。
林初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而是更深的往他身邊依偎,她手腳已經被暖熱了,但總覺得冷。
“陸……淮安……我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