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雖然角色是單一的。 但當上級賦予了信任,就會使他的身份多元化。 一些不方便為外人知道的隱秘事,同樣會交託到對方手上處理、善後。 司機閃身讓出門後的通道。 女人並沒進去,同樣側身對著王嶼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窗前,老者正背對著門這邊。 王嶼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這地方房間裡的窗,裝飾作用遠勝過現實作用。 沒風沒景沒日光,也不知道窗子的作用體現在何處。 “有什麼發現嗎?”老者一邊發問一邊轉過身來。 王嶼想著自己的預感,搖了搖頭。 老者眉頭微蹙,但還是語氣平靜的問道:“那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感應嗎?” 王嶼還是搖頭。 老者不再開口,就那麼看著何垚,像是在審視他話的真假 。 王嶼原本還有些過意不去。但迎著這般質疑的眼神,他突然就坦然了。 撒謊撒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也對,你才剛來……他們聯手都沒結論的事,你一人怎麼會這麼快就有所發現。也罷……讓他們帶你去尋個房間落腳。稍事休息,後面再行嘗試。” 老者說完,那名司機就上前一步,衝王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王嶼覺得有些搞笑。 就這點事,搞得流程這麼複雜。 三請四進五出六入的。 一聲不吭地跟在司機身後,朝房間外走去。 他們剛出門,房間中的一扇門緩緩開了。 從裡面走出來一個頭發黑的過分的男人。 一邊走一邊衝老者問道:“你怎麼看?怎麼會相信,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有這個本事……” 老者哼了一聲,“就像有的人明明老了卻不服老。非要把白頭髮染成黑的一樣。我也有莫名的執念。” 黑髮男人哼了一聲,“你以為這是我願意的?這是上頭要求的儀容儀表之一。要不然一頭白毛上新聞,影響不好。你到底懂不懂!” “不懂!要不然怎麼會一直屈居你之後呢。”老者淡淡說道。 黑髮男人又是一聲冷哼。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王嶼跟在司機身後,走倒是沒走多長時間。 就是轉來轉去,轉的王嶼整個人都出重影了。 司機不知道是按照什麼標準給王嶼選擇的房間,指著一排緊閉著的房門當中的一間,說道:“委屈王老闆暫時住在這裡。有什麼問題歡迎麻煩。” 這明顯就不是經常自謙的說法。不過王嶼也不在意這些小細節就是了。 衝司機點點頭,算是道謝之後,王嶼伸手開門。 壓下房間把手的瞬間,感覺手上被什麼紮了一下。 王嶼觸電般的縮回手,看到手指上有個血點。 這地方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呢! 王嶼難以置信的看向司機。 司機略顯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王老闆,剛才忘記告訴你……這門會採集人血液當中的DNA,才能開房門。” 聽著是挺高階的,就是有點費人。 而且自己屁都沒帶而來,有什麼怕偷怕搶怕惦記的東西?值得這麼興師動眾的防範!喜歡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