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很滿意王嶼的說法,面露難色的跟自己的同伴耳語了幾句之後,衝王嶼點點頭。 “王老闆,我現在還走不開。一會兒晚飯時間交接,我到時候去什麼地方找你?”男人問道。 王嶼看了下時間,跟男人約定一個時後在三樓的酒吧碰面後,電梯也來到面前。 看樣子,今天又還要準備一個千杯不醉才能行啊。 一事不煩二主,王嶼給向遠峰去電話的時候,看樣子他賭石賭的極為歡快。 連線起電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不耐煩。 弄清楚王嶼的大致意圖後,向遠峰沉默了一會兒,“等我十五分鐘。” 說完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王嶼不想上樓,索性從一樓大廳走出去,在外面露天的停車場溜達了一圈。 放空了一下腦子。 等果敢跟這邊的情況忙的差不多,是不是可以回邊城了? 當初出來的時候,從沒想過會在這邊待這麼久。 久遠到都要忘記在邊城的生活是什麼模樣了。 王嶼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手上的事什麼時候才能忙完,可以心無掛礙的說走就走。 楊霖現在在抹谷好嗎? 如今王嶼也不敢隨便給他去電話。 畢竟魏同輝出現了,現在也說不好打著什麼主意。 雖然現在看目標不是楊霖,但彭茜出事她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而且就彭家跟楊家兩家的關係來看,不管再怎麼窩裡鬥,至少在外人看來他們都是一體的。 所以,針對彭家,楊家也做不到獨善其身。 況且還有個梁以開呢。 王嶼有些煩躁。 事情湊到一起,讓他覺得有些沒有頭緒。 以前經常覺得人性格里面的善惡是改不掉的。不是好人就是壞人。 但是這段時間卻讓他改變了這個想法。 很多時候,對一個人的評判標準並不是特定的。善惡也不是固定不變的。 有時候,換個角度跟立場結果就跟著產生變化。 就拿最近的阿蓮來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王嶼是絕對相信她絕非善類。 可幾天相處下來,她這人也有發光的一面。 可能在廣義上來看她不是什麼好人,可在一些人眼中,比如今晚那個女人,如果獲救,以後一定視阿蓮為救命恩人。 在她眼中阿蓮是一個毫無瑕疵的大善人。 所以如果有人說阿蓮不好,她是絕對不可能認同的。 矛盾這不就出來了嗎。 他這邊還在胡思亂想著,姓袁鳳就匆匆忙忙從大門跑了出來。 虧他眼神好,次啊能一眼看到蹲在角落裡的王嶼。 “找你半天。差點以為剛才的賭局白輸了呢。”一見面向遠峰就開口說道。 王嶼搖搖頭,“就咱倆這水平,今晚不一定能完成任務。要不要再叫個幫手?” 向遠峰線也不想的說道:“人太多了會不會引起對方警覺啊?那女的是什麼人啊?素不相識真的有必要這麼做嗎?” 王嶼看著他說道:“我雖然自認不算是什麼壞人,卻也稱不上道德多高尚。可那鑰匙除了能給阿蓮救人用,咱們不是也惦記著嗎?” 向遠峰反應了一會兒,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意外的低呼道:“你的意思是他身上有那兩道校門的鑰匙?” 王嶼搖頭,“還不確定。但是剛才聽他跟阿蓮的對話,感覺像是比較受楊根生信任的那種手下。負二層的門禁阿蓮都被禁了,他還有。想來地下兩層的鑰匙,至少應該又負二層的。” 向遠峰聽完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要是拿到鑰匙,今晚咱們就連夜進去一探究竟?” 王嶼卻說道:“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就別摻和了。拖家帶口的,裡面什麼情況我們都不清楚,要是有個什麼意外情況,你在外面還有轉圜的餘地。” 這話一出,把向遠峰氣樂了,“你這說的什麼話?他們不還有好幾個人嗎?到時候提前打聲招呼,讓他們在外面負責接應就是了。我跟你說,別想甩開我。我今晚一定是要跟你一起去的。” 說完,伸手將蹲在地上的王嶼拉起來,“把老徐隊長帶上吧?我覺得他比較善於跟打手這樣的人打交道。到時候在老徐隊長的淫威下,那哥們兒想不喝趴都不行。” 這話倒是提醒了王嶼,他連忙問道:“身上還有現金嗎?” 向遠峰點頭,“當然。來之前我特意取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