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很可惜,哥丹覺沒給他這個一展身手的機會。 巧就巧在達闥爾搖的人,就是老徐營地的。 雖然老徐沒來,但再不濟跟自己一個營地上的人,哥丹覺還是認的出來的。 更為重要的是,因為哥丹覺的存在,這些人也反應過來王嶼是什麼人。 這麼一來,就出現了非常戲劇化的一幕。 闖進來的男人前腳還在幫著達闥爾磨刀霍霍向著王嶼一方,但隨著哥丹覺的冒頭,局勢立刻發生了根本性逆轉。 甚至有一個站在達闥爾身邊的,伸手照著達闥爾的腦門就給了他一巴掌。 直接把達闥爾給甩懵了。 情況瞬間一邊倒,達闥爾就算再不甘心,最後也只能是被動認命了。 只不過他這麼一番騷操作下來,事情的性質立刻變的極為惡劣。 雖然驃國很多法制並不健全,再民不舉官不究的,公然拐帶他國公民,也足以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吉爾約顯然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們。 哥丹覺更是一副受害人的姿態,逮著達闥爾不撒口。 其他人畢竟沒有自報家門,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自然就全部算在達闥爾頭上了。 達闥爾有苦難言。 要是早知道事情竟然會發生這種轉折,那他才不會自己給自己挖這麼大的坑呢。 但事已至此,再說什麼也已經晚了。 一來二去,王嶼最後也終於弄清楚了達闥爾跟那個姑娘之間的恩怨情仇。 其實說白了就是達闥爾見色起意,這姑娘接待韓清他們這一桌客之前,剛剛接待完達闥爾幾人。 原本已經出了門的達闥爾,越回味越覺得意猶未盡。 幾個男人在一起開葷腔,加上酒精的刺激,達闥爾覺得自己反正也還沒有個枕邊人,回來這地方問問老闆多少錢肯放人。 “我可是真金白銀花了錢買下來的。她怎麼就不算是我女人了?她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女人,我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你們這就是耽誤她從良,你們知道吧?”達闥爾憤憤的說道。 韓清忍不住說道:“她們又不是奴隸,你們買賣人口還有理了?” 這話說出口,立刻遭到達闥爾的嗤之以鼻,“你們喝花酒對娘們兒動手動腳的就高尚了?咱們半斤八兩,你也別笑我的麻子、我也不笑你的坑!” “你!” 韓清被他理直氣壯的模樣氣的夠嗆,可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誰讓他也理虧。 最後哥丹覺怯怯的問道:“王哥,我這幾個隊友問這件事怎麼解決?” 王嶼雖然覺得達闥爾剛才回敬韓清的話沒問題,可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卻讓人難以釋懷。 所以下意識冒出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你問問你的隊友們,把他們賣去搞電信是怎麼個流程。” 話音一落,達闥爾就跟殺豬一樣的叫起來,“你們特碼的是瘋了嗎?敢賣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說完,似乎又想起來自己已經自報過一次家門,立刻改口道:“你們要是敢打我的主意,我們整個阿邁奔都不會放過你們!” 吉爾約環抱著雙手看戲,一句話也不說,充分把舞臺留給王嶼表演。 王嶼冷笑著說道:“幹完你們這一票,我們該回國的回國、該遠遁的遠遁,天高皇帝遠,請問您知道我們姓甚名誰嗎?” “哦,不對,你就算知道,估計也沒那個命回來報仇了。下輩子見。” 王嶼這張嘴越來越損,也不知道是受誰影響。 哥丹覺用驃國話將王嶼的意思,一板一眼的翻譯給自己的隊友聽。 關鍵他的隊友不但認認真真聽完,還鄭重其事的幾人商量起可行性來。 這下子,達闥爾是真的害怕了。 今晚上要是出了狀況,家裡人都未必能知道自己的下落。 想要等他們得到訊息、再想辦法找到自己,估計自己墳頭草都有一人高了。 他現在心裡就是後悔,深深的後悔。 一方面是後悔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另一方面也是恨自己喝點酒就精蟲上腦。 手裡有點錢就想燒包、 不對,這錢還沒到手,現在手上的還只是料子。 他今從礦上下來,是偷偷摸出來的。 倒不是被限制自由,主要是他帶下來這批料子見不得光。 收買了礦上的一個礦工小頭目,每天採出來的料子昧下一點點,雖然這點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