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扶夫人休息!”
西門靖軒強制的讓自己保持僵硬,僵硬也好過將烏梅抱在懷中。
“是。”丫鬟本想悄悄的退下,給王爺夫人留下二人空間,不想王爺會呵斥她。
烏梅不得已的被丫鬟拉開。
西門靖軒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腦袋疼的越來越厲害。
他對烏梅下不了殺手,只要他一排斥她,一想到林馨兒就會頭痛欲裂。
“王爺,您哪裡不舒服嗎?剛才那刺客是不是傷到您了?”
就連烏梅都能看到西門靖軒的異樣,他的兩鬢處掛了許多的虛汗。
“這不關你的事,你安心養傷便是。”西門靖軒道,儘量保持著平日的神情。
他知道現在他處於虛弱的時候,必須防備被烏梅發現破綻,窮途末路勾結外賊對他下手。
“沒有什麼大礙,本王調養一下就好。”西門靖軒說著便不顧梅夫人的反應,快速離開屋子。
“啊!”
離開梅花庭,西門靖軒再也剋制不住,一拳重重的砸在自己的腦門上。
“王爺!”隨後的楊晨不知其解。
雖然眾人都以為在房頂上的時候,軒王是中了皇甫燕衝的招兒,其實他看的明白,軒王的反應跟他之前衝出梅夫人的屋子一樣,就像現在這般。
“本王沒事,你帶人去查鷹王的動靜。”西門靖軒忍痛交代。
鷹在京城接連的出現也就意味著銀麵人在京城現身,作為西門寅的同黨,必須查清。
西門靖軒刻意跟楊晨避開自己的情況,不想讓楊晨知道,否則憑他的那份忠心不知又會填什麼亂子。
支走楊晨,西門靖軒離開軒王府,來到了冷慕然跟柳復生呆的地方。
不能不承認西門痕很有能耐,能夠尋到這麼隱秘的地方。當西門痕帶西門靖軒找到冷慕然的時候,西門靖軒當即就決定讓柳復生也留在這裡製藥。
這個地方位於落日河畔,要到達的話要越過磅礴的落日河,或者從落日河上的落日崖下來。
落日崖是一座筆直又很高的懸崖,崖壁就是落日河的“岸”,數十米寬過去才是平地。
只有不想活的人才會從崖上往下跳,或許千百個人有一個僥倖被河水衝到另一邊的岸上活下去的機會。
冷慕然的藏身之處的入口就在貼著落日崖的崖壁上,西門靖軒自認對京城附近的地形都比較瞭解,卻沒想到一座陡峭嶙峋的崖壁上還能開了一道“門”。
其實不過是個石窟,一半沉在落日河中,一半露出頭,不過像這樣凹陷進去的石窟在崖壁上屢屢可見,若不是有西門痕的指引,誰也不會注意到這個石窟的特別。
當日,西門靖軒跟西門痕二人蜻蜓點水般飛掠在落日河面上,攀到這個石窟的崖壁旁,若非有不錯的功力,很容易掉進下面的河裡。
石窟很窄,僅容一人透過,根本不能夠划船。進石窟的時候,為了防止溼了衣衫,二人都是扣著石窟頂上的那些凹凸不平的岩石,像猴兒盪鞦韆一般的蕩進去的,但是石頭要比樹枝難抓的多,蕩起來也就更費力。
幾十米長的一條水中隧道,如果不是有很高的水平,很難做到腳不沾水。
當日無情將冷慕然帶來的時候,是從水中游進去的,隨身還帶著用油布仔細包裹好的換穿的衣物。
歐北帶柳復生來也是如此,正值冬日,渾身溼透的柳復生直打哆嗦,好在歐北動手快,過了石窟後很快幫他換好了乾衣衫。
透過石窟,便是一片別緻的天地,西門靖軒初見的時候也是略感驚訝。
這是一個不大的山谷,方圓不過幾十米,抬頭看,四周全是直立的峭壁,彷彿衝入雲霄。與其說是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