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銘錦不可思議的看著所有的短箭失去直衝的方向在西門靖軒身邊環繞,而看不見的金蠶絲一樣也在環繞不止。
有這樣的本領在身,還怕什麼兵器臨身?
嗖嗖嗖!
就在莫曾蹠跟歐陽銘錦一起詫異的時候,那些短箭一枚枚反射回來。
莫曾蹠射出多少,以多強的速度射出,返回他的是一樣的數量與速度。
西門靖軒能夠將這些短箭收集,莫曾蹠卻沒那個本事。
一把把短箭像全部紮在莫曾蹠的身上,隨著莫曾蹠的倒下,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刺蝟。
而緊接著,一根根金蠶絲也反射回來,擦著他的身體落下。
雖然沒有在營帳中那削肉如泥的效果,但是一根根也在莫曾蹠身上落下一道道很深的傷口。
西門靖軒走到莫曾蹠跟前,蹲下身。
莫曾蹠沒有死,就算身上插著數枚短箭,但沒有一支箭射入他的致命點,只不過渾身血跡斑斑,成了一個血人。
“帶本王去見玄門的人。”說著,西門靖軒從莫曾蹠身上拔下一把箭。
一陣肌痛令莫曾蹠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林馨兒既然落進玄門的人手中,你就別想尋回,玄門的人不是朕!”
“你都敢揹著玄門做事,本王有何不敢?”西門靖軒說著又拔下一支箭。
“啊……你現在信朕與玄門的人無關了?”
“沒錯,如果你們有合作計劃,馨兒已經被他們的人帶走,你又何必淪落至此?本王要見他們,給本王引路!”
第三支箭從莫曾蹠身上硬生生的拔下。
“啊……除非保證朕活著回到祁冥國,繼續做皇帝。”
失了尊嚴,但不能失了祁冥國,否則他就是莫家的罪人,永世不得超生。
“本王根本不屑要什麼祁冥國,只要你聽從本王,本王懶得做事。”
西門靖軒沒有繼續拔箭,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莫曾蹠這隻血刺蝟。
“朕……還要那個……叛徒死!”莫曾蹠微微抬起手,指向歐陽銘錦。
“不行!”西門靖軒一口否決,“本王不會隨便對一個女人動手。如果你想做,可以親自來。”
讓他親自?莫曾蹠苦笑,他現在隨便一個人都能把他殺掉,別讓歐陽銘錦念頭一動反過來把他給殺了就不錯了。
歐陽銘錦一聽莫曾蹠想殺她,再看看莫曾蹠此時的模樣,竟有些不忍,畢竟從懂事起,她的眼裡就有他……
驀地轉身,歐陽銘錦不再理會破廟前的這兩個男人,向郡都的方向跑去。
“本王這就帶你回祁冥國。”西門靖軒將莫曾蹠從地上拎起來。
當然回去之前要先幫莫曾蹠處理一下渾身上下的傷,然後……毫不客氣的廢掉他的武功!
身為一國之君,沒有必要非得有武功,為他留下祁冥國莫家的天下已經是仁慈。
一個失去武功的人,身邊跟著一個絕頂高手,簡直是雲泥之別,莫曾蹠在西門靖軒的眼皮下根本什麼都不敢做。
也或者說,他抱定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信念,忍辱負重,一直在尋找機會……
不過,這些西門靖軒都不在意,他只要莫曾蹠配合他與玄門的人見面,只要讓莫曾蹠以為這一切改變也有玄門的份兒,因他的遭遇對玄門抱有怨恨,就足夠了。
西門靖軒帶著歐南押送莫曾蹠去了祁冥國,歐陽銘錦一路緊趕著去東渚郡都。
先行一步的林馨兒沒有等到西門靖軒,等到了歐陽銘錦不停趕路的疲憊身影。
“去,把她叫過來。”在路邊茶棚裡喝茶的林馨兒吩咐歐北。
“是。”歐北應聲出了茶棚,追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