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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難道你們就這麼急著,做我的擁立之臣,甚至都沒想一想這些大局?張風府,你作為總參謀長,袁心怡,你作為安全域性的局長,這件事情應該是你們兩個策劃的吧?我當是為什麼我要求親自南征的時候,你們會答應得那麼痛快,你們應該是在那時就在策劃這件事情了吧?”
袁心怡臉色頗為無奈,自從他被朱由崧從洛陽帶到北京,朱由崧就一直對她禮敬有加,而此時卻直呼其名,可見朱由崧的心情很差。
“殿下,屬下有一件要事稟告!”張風府敬了一個朱由崧定下來的標準軍禮,用他一直從容的口吻說道。
朱由崧這次卻沒有急於詢問張風府接下來的內容,他仍然保持著剛才的坐姿,注視著對方,朱由崧的眼睛當中沒有什麼波瀾,只是一種平靜的注視,卻讓張風府有些慚愧,固然他做的事情絕對是為了朱由崧好,不過其中肯定也有想要成為“擁立之臣”,之後大展拳腳的意思,功利之心大過了為國之心,這才是他慚愧的根源,不過他重新鼓起勇氣,說道:“王爺,是您的一位長輩要見你!”
“長輩?”朱由崧還以為張風府會澄清他所作的事情,卻沒想到他並沒有任何辯解,反而先讓他見一個人,還是他的長輩,這讓朱由崧起了疑惑:“那就讓他進來吧。”
“王爺,您不先問問那個人的身份嗎?”
朱由崧笑道:“你是總參謀長,我相信你讓我見的人,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朱由崧對他的信任,讓張風府也不禁語塞,半晌,說道:“王爺,請您相信,我們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大明!”
張風府看了看窗外,此時教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萬曆帝被福王朱常洵扶著走了進來,福王朱常洵笑道:“崧兒,好久不見了!”
朱由崧不禁驚訝道:“父王,你不是在洛陽嗎?還有皇爺爺,你們怎麼?”
朱常洵笑道:“是樞密院的人擔心我在洛陽不安全,所以特意將我,還有你母親一起接到了濟南,畢竟這次皇兄……他做的事情……唉!”
朱常洵雖然在嘆息,不過他的心情確實不錯的,畢竟就藩洛陽之後,原本以為皇位已經是不保,而然沒想到此時太子昏招連出,卻讓他有了成為皇帝的機會。
朱由崧看著萬曆帝和朱常洵,不禁苦笑道:“原來樞密院已經將皇爺爺救了出來,這倒是我錯怪他們了!”
萬曆帝微微笑道:“崧兒,這話你就錯了,可不是我被他們救了出來,而是我命令他們臨走的時候將我一起帶走的,而且這件事情我也有份,可以說是我跟你是在一條船上的。這件事情,我還可以算是主謀,你要是想要追究責任的話,就先把我算上吧!”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追究誰的責任就先不要提了,現在國家形勢危急,我們應該想一想,怎麼用最低的損失讓國家重歸於穩定,否則我們幾代人這些年做的事情不就白費了嗎?”朱由崧誠懇地說道。
萬曆帝說道:“到此時還能夠顧念大局,崧兒,你的確能夠成為一個好皇帝,其實事情走到這裡,也是你的錯失,你主持建立議會,開啟關稅,增加國家稅賦,加強樞密院的權力,增強軍力,還有你做的山東模式,以及在海外開闢的大片土地,都讓百姓、商人和朝廷得了利,民間無論是誰都對你寄予厚望,儼然是下一代君王的最好繼承人,若是你能夠直接發動你的力量將太子廢黜,他恐怕也不會生此惡念,正是你太過小心謹慎,或者是顧念親情,讓太子認為還有機會挽回,便開始糾結楊漣、錢謙益等東林黨人,阻撓你的改革!”
“你應該明白,當時朝中***已經在蠢蠢欲動,而你偏偏在此時提出南征,你自己也應該有自己的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