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少女卻有些無可奈何的道:“諸位大俠可曾替小女子本身想過?我在牢房裡禁閉了數十日之多,渾身骯髒,面板奇癢,難道不應該洗個澡換件乾淨的衣服?”
說此一頓,特又轉首望著佟玉清,繼續道:“再說,這位少夫人折騰了一夜,不但身心俱疲,想必腹中也有些餓了,我去派人準備些吃的,少夫人吃罷了飯,小女子也換好衣服了!”
陸貞娘等人一聽,深覺有理,佟玉清從絕早起程,趕了一天的路,到達營地片刻未得休息,就來了此地。
根據她眼前的心情,飯食雖然吞不下,至少應該讓她休息片刻,少許吃些東西。
有監於此,陸貞娘立即頷首贊同的道:“林總監說的不錯,那就請你快準備去吧,當然是越快越好!”
綠衣少女恭身應了個“是”,同時周到的道:“由此地到女王宮都,小女子的路徑最熟悉,往返最快也得兩日兩夜,所以小女子還得通知她們準備一些途中吃的東西!”
陸貞娘和“風雷拐”等人一聽,俱都感激的道:“一切就煩神林總監了!”
綠衣少女愉快的笑一笑,才轉身走出門去。
“一塵”道人一俟綠衣少女走遠,立即懊惱的道:“像盟主這麼嚴重的傷勢,屬下的確首次碰上,不是屬下誇口,不管是怎麼因傷暈厥的人,一聞我的‘蘇生丹’,馬上就會醒過來……”
話未說完,竟忍不住掉下兩滴老淚來。
由於“一塵”的落淚,大家再度哭起來。
“一塵”立即流淚道:“屬下只怕盟主中的這種‘玄罡針’截斷了各穴脈絡間的氣血通達,不然,不會中針倒地,立時不言不語……。”
佟玉清流淚頷首道:“不錯,這種‘玄罡針’十分的霸道歹毒,玉弟弟身具護身罡氣,佛門神功,尚不能阻止‘玄罡針’的射入,它的厲害,也就可想而知了……”
話未說完,朱擎珠已懊惱的恨聲道:“這隻怨陸麗莎莎沒有把話說清楚……”
話未說完,陸貞娘已流淚道:“說來也不能怪她,她已經特別指出來,要玉弟弟必須穿上‘天竺錦’製做的長衫後,再來‘仙霞宮’……”
“風雷拐”不由十分懊惱的輕嘆了口氣,道:“這一次我們又犯了大意自恃的老毛病了!”
佟玉清卻流著淚道:“實在說,我們大家已經處處小心謹慎了,只是,我們仍不時失算失策,說來,還是她們的機智高出我們多多!”
朱擎珠雖然心裡不服氣,同時也恨得牙癢癢的,但是事實如此,她也不能不服。
她不由氣得一跺小劍靴,恨聲道:“現在玉哥哥命在旦夕,而我們眼看著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既不能喚醒他,也不能為他療傷,而且,還要聽信別人的擺佈……”
阮嬡玲突然流淚哭聲道:“只要她說的實在,能夠取來寶器救活玉哥哥,任她們怎麼擺佈,小妹都心甘願意,只怕她們……”
如此一說,佟玉清,陸貞娘,以及“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不由同時一驚,脫口急聲問:“你是說……?”
阮嬡玲哭聲道:“怕的是她們說話不實,誤了療治時間,玉哥哥回天乏術……”
話未說完,禿子突然乏力的道:“是呀,哈巴達並不是‘仙霞宮’的人,林益中怎麼知道‘玄罡針’的醫療救治之法呢?”
韓筱莉惶急迷惑的道:“哈巴達身為苗疆著名惡賊,大傢俱都對他十分注意,也許不止林總監一人知道他的‘玄罡針’厲害和醫療之術!”
“風雷拐”楞楞的插言道:“還有,她說的那種寶器,是啥寶器呢?俺到現在還覺得奇怪,是個筒?是個棒?還是個杯碗瓢勺呢?”
如此一說,“獨臂虎”也恍然正色道:“是呀,俺也正他奶奶的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