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哪一雙合適,都是全新的!”
說罷,蹲身下去,立即將藍布小包解開了。
江玉帆低頭一看,包中竟是幾雙踩踏蓮花樁的特製襪子,而且,長度不等,寬窄不一,全部是雪白的厚布製成的。
察看間,熱心的管大婆已經拿出來一雙,比了比江玉帆的福字履,同時,親切地說道:
“少堡主,這一雙可能合適……”
話未說完,江玉帆已含笑感激地道:“謝謝你,不用了!”
管大婆聽得神色一變,不由仰起老臉驚異地望著江玉帆,關切地惶聲道:“少堡主,穿著鞋打蓮花樁是不合規定地呀……”
江玉帆謙和地一笑道:“晚生知道。”
管大婆見江玉帆對她自稱晚生,既受寵若驚又感動,正待說什麼,身後的雲飛燕已沒好氣地道:“拿回去。”
管大婆回頭看了一眼嬌靨凝霜的雲飛燕!恭聲應了個“是”,拿起包袱,急步向場外走去。
滿場英豪見江玉帆居然不用特製的布襪,議論之聲更熱烈了,但沒有任何人去聯想到江玉帆也練了一身金鐘罩鐵布衫。
因為練有這種功夫的人,必須獨身終生,不娶妻室,而九宮堡歷代單傳,江玉帆並沒有三兄五弟,絕不可能習練這種斷子絕孫的功夫。
只見場中的雲飛燕,俏臉生寒,冷冷地看了江玉帆一眼,足尖一點地面,嬌軀凌空而起,飄然落在東南邊緣一朵蓮花樁的中心上,顯然是交手比武的起始架勢。
江玉帆一見,也不凌空縱起,竟神色自若,俊面含笑地舉步向蓮花樁前走去。
群豪一見,全場一靜,俱都摒息靜坐,目不轉睛地盯著場中,彼此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只見江玉帆直到走至蓮花樁的旁邊,才脫掉福字履,露出雪白布襪踏著朵朵蓮花,逕向中央的最高五朵蓮花上走去。
尤其,他不分中心花和四邊花,不閃不避,照直走去,有如在走平地。
須知蓮花樁的下面是一個三腳架,架上裝有五朵盛開的鐵蓮花,中央一朵,前後左右相隔兩尺各有一朵,這五朵蓮花中,僅中央的一朵可以踏,四周的任何一朵都會踏翻三腳架。
但是,這時的江玉帆,非但沒有穿特製的蓮花樁布襪,而且隨意舉步,兩腳亂踏,絕不像雲飛燕,每次落腳必踏中央的蓮花,江玉帆的輕功火候到了何種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各大門派的代表一看,更是個個目閃憂急,俱都面色大變,因為江玉帆的武功如何,與他們能否保住級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武當二塵更是惶急不安,兩人不時交頭接耳,顯然嚴重地影響了他們的一項計謀。
機警多智的一塵道人和風雷拐,一看武當二塵神情,立即彼此遞了一個眼神,同時,通知了陸佟韓未阮五女和悟空幾人。
由於韓筱莉羞辱劍殺了武當三劍客,武當派曾經數度與崆峒、祁峽兩派秘密集會,商議如何對付“遊俠同盟”。
因為,崆峒派十數門人弟子,也在和武當三劍客同一件事中被江玉帆殺死,而陸貞娘和阮媛玲,也曾在去年前去黃山尋找江玉帆時,與純陽觀的道人、邛崍派的弟子發生衝突。
於是,大家再向崆峒、邛崍兩派的綵棚下看去,發現他們的道人和弟子,果然個個面現憂急,俱都望著蓮花樁上的江玉帆,指指點點的交相商議。
就在陸貞娘等人轉首看向北崖綵棚的同時,以金雞獨立的美姿站在蓮花樁上的雲飛燕,業已剔眉一聲嬌叱,當先向江玉帆,揮掌攻去。
江玉帆神色自若,謙和含笑,雖然他不願使雲飛燕過份難堪,但事關“遊俠同盟”的盛譽,和九宮堡的威望,絕對輕率不得。
是以,一俟雲飛燕揮掌劈到,他才決定在適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