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含淚揮手道:“四位賢妹先冷靜一下頭腦,愚姊現在想起來了!”
說話之間,目注那張錦繡大床,緩步走了過去,同時,繼續道:“毛病就出在這張大床上。”
說話之間已到了床前·阮嬡玲卻正色道:“小妹也在懷疑這張大床,所以一進來就察看它!”
朱擎珠不由焦急的問:“你可看出什麼來?”
阮嬡玲正待回答,佟玉清已將四周的床帷掀起來。
陸貞娘幾人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床下四壁均用漆板圍著,板上分別雕刻著精緻的四季時花。
佟玉清看罷,立即懊惱的道:“毛病果然是出在了這張大床上,下面一定有暗道機關!”
話聲甫落,房門口突然傳來啞巴方守義“嘿嘿啊啊”的乏力招呼聲!
五女聞聲一驚,急忙轉首一看,發現傷勢較重的啞巴方守義,業已吃力的爬進房門口來。
陸貞娘和韓筱莉一見,脫口呼了聲“方壇主”,兩人雙雙奔了過去,伸臂將他扶起來。
朱擎珠知道傻小子“鐵羅漢”一直在照顧著他。
這時也急忙奔了過去,生氣的問:“大聰弟呢?”
已被陸貞娘和韓筱莉扶起來的啞巴方守義,沒有吭聲,僅擺頭看了一眼門外頭。
朱擎珠探頭一看,只見傻小子“鐵羅漢”,屁股底下坐著他的一對大鐵錘,背倚著廊牆,正在那裡呼呼大睡。
一看這情形,朱擎珠怒火倏起,急忙奔了過去,“叭”的一聲,就在傻小子的大頭上打了一巴掌。
同時,氣得流淚怒聲道:“姐夫已經不見了,你還蹲在這裡睡大覺?”
傻小子被打得一楞,看了淚珠簌簌的朱擎珠一眼,反而不高興的憨聲道:“那還不是被人家背跑了,誰叫你們不看著,還好意思打俺?”
朱擎珠被斥得一楞,心中一酸,熱淚再度湧出來。
“鐵羅漢”雖傻,但他的傻話有時候也有他的傻道理。
傻小子眼見珠姐姐哭了,立即咧了咧大嘴,愁眉苦臉的寬聲道:“珠姐姐,你別哭嘛,俺知道,姐夫盟主準死不了,一定是那被位莎莎姐姐措走了!”
朱擎珠一想到江玉帆,話也沒答,轉身奔進圓室內。
奔進室門一看,發現啞巴在陸貞娘和韓筱莉的攙扶下,已繞著錦繡大床嗅了一圈。
只見啞巴望著佟玉清,指了指床下,點點頭,“嘿啊”了兩聲。
佟玉清立即焦急的問:“你是說,盟主是由床下被劫走的?”
啞巴再度點了點頭,“嘿啊”了兩聲。
佟玉清一看,立即望著陸韓朱阮四女,道:“玉弟弟一定是陸麗莎莎利用床下的機關,將床降至隧道下,然後將玉弟弟揹走了!”
話聲甫落,啞巴已連聲“嘿啊”,並點了點頭。
朱擎珠流著眼淚嘆了口氣道:“我們還不如大聰弟呢,他都知道玉哥哥是被陸麗莎莎揹走了!”
佟玉清較方才的神情鎮定多了,這時只得道:“我敢斷定她把玉弟弟劫走定是療傷去了……”
韓筱莉卻憤怒的道:“療傷也不是這麼個療法,她儘可以大大方方的來……”
陸貞娘嘆了口氣,道:“她自有了絕峰練劍的事,她怎麼還好意思前來和我們姊妹照面!”
阮嬡玲卻憂慮的道:“怕的是她們將玉哥哥的針傷治好了,對我們‘遊俠同盟’有什麼要脅?”
韓筱莉立即憤聲道:“那還用說,這種大好機會她們焉肯放過?”
朱擎珠則哼了一聲,輕蔑的道:“怕不留在她的身邊……”
話剛開口,佟玉清已低聲阻止道:“珠妹妹!”
朱擎珠一聽,頓時警覺到還有方守義在場,嬌靨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