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肚子餓……”
朱擎珠一聽,呼的一巴掌打過去,同時怒聲說:“我看是你餓昏了頭了!”
“鐵羅漢”早已有備,趕緊躬腰縮脖閉眼睛,同時,忙不迭的急聲分辯說:“絕對沒有,天還沒亮俺就吃飽了!”
說話之間,朱擎珠已在他的大頭上著實打了一下。
“鐵羅漢”立即直起腰來,兩手一灘,又愁眉苦瞼的繼續說:“可是,現在又餓了!”
如此一說,江玉帆、陸貞娘,以及所有在場的百多名男女護衛,都忍不住笑了。
朱擎珠一見,也忍不住無可奈何的笑了,同時,望著江玉帆等人,忍笑嘆聲說:“對他真是沒有辦法!”
一旁的虯髯大漢王定山,趕緊望著江玉帆,恭聲說:“江盟主,聖母還在殿裡等著您!”
江玉帆聽得神色一驚,脫口急聲說:“那我們快去!”
話聲甫落,殿門下已響起了一個女護衛的清脆呼聲:“聖母到!”
百多名男女護衛一聽,立即保持肅靜,紛紛向左右退開了。
江玉帆等人舉目看,只見“雪山聖母”姜錦淑,手持朱鶴柺杖,在四個背劍少女的護衛下,神情凝重的緩步走出大殿來。
虯髯大漢王定山,趕緊前迎數步,抱拳恭聲道:“回稟聖母,江盟主暨諸位姑娘都回來了!”
江玉帆等人也急迎數步,施禮齊聲道:“參見姜前輩!”
“雪山聖母”微一肅手,寬慰的道:“諸位請免禮,你們都能安全回來,老身也就放心了!”
江玉帆聽得劍為一蹙,正待問什麼,“雪山聖母”已望著他,關切的問:“聽王定山說,崑崙天山兩派的掌門人,昨晚出了差錯,你們可發現了什麼?”
江玉帆躬身回答道:“昨晚兩位道長先後離去,由於‘玄玄’真人沒有前去‘都巴利’,晚輩等因而擔心他們兩位會在崖下遭遇,經過晚輩等尋找後,並沒有發現什麼!”
“雪山聖母”寬慰的點點頭,嘆了口氣說:“並沒發現什麼最好,這兩人果真碰上了,一場惡鬥是絕對免不了的,不管誰死誰傷,誰勝誰負,都會為兩派帶來另一次的重大浩劫……”
說此一頓,突然似有所悟的說:“哦,你們一夜未得好睡,也該早些回去休息了!”
江玉帆一聽,旋即恭聲道:“晚輩還有一事未向前輩稟告!”
“雪山聖母”驚異的“噢”了一聲,迷惑的問:“是什麼事?”
江玉帆恭聲道:“有關東南七峰拱圍的那座石筍陣勢……”
話剛開口,“雪山聖母”已恍然會意的頷首道:“老身方才正為此事擔心,深怕你們冒險進入石陣……”
江玉帆一聽,立即恭聲道:“晚輩等已經去過了……”
“雪山聖母”聽得神色一變,不由沉聲道:“陣內安葬著老身恩師的靈體,你們怎可擅自侵入?”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動,立即不解的問:“不知前輩多少年入陣內恭祭一次?”
“雪山聖母”見問,不由老臉一紅,有些慚愧的說:“老身恪遵先師告誡,從未敢擅自進入陣內,但每年春秋兩季,老身都要在谷外親自恭祭一次。”
如此一說,陸貞娘等人都明白了,“乾坤五邪”的確不知“雷音陣”內的情形,當然也不知石佛內尚有一顆“佛心”的事。
江玉帆立即坦誠的說:“晚輩願意坦誠稟告前輩,那是一座‘雷音陣’!”
“雪山聖母”立即頷首說:“不錯,先師確會說過,不諳陣勢擅自闖入者,必遭雷殛!”
陸貞娘和韓筱莉一聽,不由暗吃一驚,想到當時未曾冒然進入,實在託天之幸!
江玉帆繼續說:“天仁老前輩將畢生苦修的全部絕學,都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