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明力量包裹住之後去哪裡了呢？戰場是自己的身體啊，這樣的話兩股能量應該都在自己體內才對。可是剛才氣海之中只有代表長歌心法的青綠氣團啊……

那會在哪裡……除了氣海，還有什麼地方……！！！！

張潮生忽然想到一個可能，一個很可怕的可能……

那兩股能量，會不會……在自己腦子裡啊？！

就像小說裡寫的那樣，腦中不是有識海之類的地方麼，如果這兩股能量不在氣海之中，那麼自己渾身上下能藏身的地方也就剩下識海了吧！

雖然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識海，不過張潮生只要一想到自己腦袋裡可能有兩股來歷不明的能量，心中就忐忑不已，當下那一點喜意也蕩然無存。

怎麼辦，有什麼辦法可以看到識海的情況麼？

對了，內視，自己能夠內視氣海，應該也可以往上走走看看腦袋吧……

這麼想著，張潮生心裡還是有點沒底，不過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他實在擔心自己的腦袋啊！

只好鋌而走險了，你爺爺的，死就死吧！

心中默唸幾句偶像的名言激勵了一下自己，張潮生先是熟門熟路地內視到氣海，看到氣海之中青綠氣團安安分分地自顧自慢悠悠地轉著，心下稍安，便沉下心神，凝心靜氣，慢慢嘗試著將內視的視線從氣海向上移動……

視野慢慢變大，視線離開氣海，緩緩上升。

控制著內視視線，慢慢向上，向上……

忽然，張潮生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彷彿穿過了什麼，再次看清的時候，只見到自己來到了一個霧濛濛的灰白相間的地方。這裡四周漂浮著一片一片的灰白色氣團，氣團並不像氣海之中的功法氣團那樣團成一團，而是三三兩兩的散在空中，有的還會忽然逸散開來。

張潮生走上前去，嘗試著抬手伸向一片白色的氣霧，只覺得手上一暖，氣霧竟然彷彿擁有實體一般漸漸纏繞在張潮生的手上，最後整個氣霧貼上張潮生的手臂，然後竟然漸漸融入了他的身體！

這……

握了握手，沒有覺出什麼不適來，張潮生等了一會兒，仍然沒有發生什麼，便索性不再管它，抬腳走到另一處灰色的氣霧。

伸手。

灰色氣霧不像白色氣霧擁有溫暖的觸感，而是一股清涼的感覺，氣霧同樣十分自覺地纏繞上張潮生的身體，漸漸隱入其中。

就這樣，張潮生一直走一直吸收，竟然一路吸收了十幾股飄著的氣霧。

一路走來，路上的灰白氣霧數量相當，但是越往前走氣霧的形態就越凝實，越來越清晰可見。直到一路吸收了十幾股霧狀灰白能量，張潮生又想對眼前的這股白色霧氣進行吸收的時候，卻發現霧氣並沒有像之前一樣糾纏上自己，更加沒有被自己吸收。他又向旁邊的一朵灰色霧氣，果然，也沒有再吸收了……

難道只能吸收這麼多？這些灰白霧氣就是當初那兩股能量麼？

張潮生看著這個被灰白霧氣包圍的空間，周圍都是一片片的灰白之色，並不知道哪裡才是盡頭，自己身邊的霧氣是顏色最淡的，越遠的霧氣顏色越濃，最盡頭的地方几乎就是一片一片的灰色和白色了。

不過一路走來張潮生也發現一個事情，灰白霧氣從來不會互相交織，它們好像兩個劃出了獨立地盤的對手，各自絕不互相交流，更不用說像氣海中的青綠氣團那樣互相呼應了。

果然，這個清楚地分界，就好像當初灰白能量之間的戰鬥一樣，不是你就是我，兩股能量互不相讓啊……

那為什麼這兩種能量都能被自己吸收呢？而且好像並沒有什麼副作用啊……

想到月餅說的法則寵兒的事情，那麼灰色能量就是法則的力量麼，法則寵兒能夠吸收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