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師父那兒學到更多的蓋世絕學,就得忍辱含垢,嚴守門規,咱們來時師父不是說了嗎?只要我們確已痛悟前非,重新作人,師父會把她的武功全部授給我們的!”
黑心豺狼立即悻悻地道:“照你這麼說來,咱們就這樣忍氣吞聲地離開瓦崗湖了?”
霞煌真人不答反問道:“你還有什麼辦法?”
二皮臉憤聲道:“我覺得大師哥大懦弱膽小了!”
霞煌真人一笑,道:“你們雖然和我相處了近三十年,依然並不瞭解我,我這叫忍一時之氣,報永遠之仇……”
只聽黑心豺狼二皮臉三人,齊聲迷惑的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霞煌真人冷冷一笑,道:“你們以為我真的放過了江玉帆這小子?”
只聽黑心豺狼二皮臉,同時“噢”了一聲,齊聲興奮的問:“這麼說,你是贊成我們馬上向江玉帆下手了?”
霞煌真人斷然道:“不,向這小子下手的時機還沒到!”
黑心豺狼三人驚異的“噢”了一聲,沒有接腔。
霞煌真人有些咬牙切齒的恨聲道:“我要馬上轉回大蠻山,向老虔婆哭述你二師哥被擒,老三被制,老四被一掌震飛的經過,讓老虔婆知道,她的武學仍不能冠蓋天下,算不了宇內第一……”
話未說完,陰陽秀士,已得意地道:“對,讓老虔婆一氣之下,把她所有的武功絕學,悉數傳給我們五人,那時,嘿哼,不但兄弟五人的武功冠絕天下,甚至還可把老虔婆一起收拾了……”
話未說完,霞煌真人已得意地冷冷一笑,道:“你們看愚兄的計妙不妙?”
陰陽秀士三人不由齊聲興奮地道:“妙!妙極了!”
霞煌真人繼續得意地道:“到了那時候,殺江玉帆,報當年之仇,領袖天下武林,豈不易如反掌嗎?哈哈……”
說到得意之處,不自覺地出聲發出一陣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陰陽秀士三人聽得面色一變,也不由驚得脫口急呼道:“大師哥你……”
江玉帆早已聽得滿腹怒火,倏現殺機,但他衡諸眼前情勢,仍應儘快將霞煌真人五人支走為上策。
因為,這不但關係著大家的生命安危,也關係著元臺大師的訊息下落。
至於這五個喪心病狂,禽獸不如的老賊,就是將來追到天南大巒山,也要將他們一一除去。
是以,心念電轉,佯裝一愣,急忙轉身,驚異地望著霞煌真人,問:“道長為何突然發笑?”
霞煌真人早在大笑出口之時便已驚覺失態。
但他老好巨猾,攻於城府,這時見問,索性舉手一指剛剛劃至平臺船下的兩艘快艇,笑聲道:“江盟主不愧一方領袖,果信人也,貧道二弟雖然仍在昏迷之中,但貧道深信他仍活著,貧道就此拜別,但願咱們後會有期!”
說罷,裝腔作勢地微一稽首,接著面對黑心豺狼三人,欣然道:“咱們走!”
走字方自出口,對面天水寨的指揮大船上,突然傳來翻江豹的焦急大聲道:“四位前輩慢走!”
正待躍上小艇的霞煌真人四人聞聲一驚,急忙轉頭。
江玉帆,阮公亮,洪善大師陸貞娘等人,也紛紛向翻江豹的指揮大船望去。
一看之下,江玉帆的心頭一震,俊面立變!
只見方才跳水逃走的上八名操槳嘍羅,滿身淋灘,這時正站在翻江豹的身後。
舉目察看間,已聽霞煌真人沉聲道:“劉老寨主什麼事?”
由於霞煌真人五人的離去,翻江豹業已失掉了靠山,這時早已惶恐,急得老臉蒼白,冷汗油然,神情顯得極為不安。
翻江豹見問,立即焦急地大聲道:“左老英雄原是和百丈峰飛鳳谷昔年參與追殺你們五位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