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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我只一起床就知道了,所以此刻並不會受到驚嚇。”

老太太點頭:“不錯,伶牙俐齒的很,只是,吉祥兒死那次你可不像現在這樣。”

這句話頓時勾起了舒舒的隱痛,舒舒忍聲答道:“吉祥兒那次實在沒有心理準備,而且……”

舒舒自嘲一笑:“說句不妥當的話,也正是因為吉祥兒的死才讓我如今淡看了生死吧。”

“就算你淡看了他人的生死,”老太太犀利道:“對自己被抓來也沒有一點驚慌猜疑嗎?”

這句話有點兒偷換概念,把舒舒的單看生死中間硬插了兩個字進去,便阻了她也單看自己生死這一說頭。舒舒無奈一笑:“老太太忘了,我之前就說過,我心中坦蕩,所以無所畏懼罷了。”

“既然你這麼坦蕩,想必也會坦蕩的承認這字條是你寫的。”

作者有話要說:在慢慢收尾了

第四十三章 兇手

隨著話音一張字條被扔了出來。紙條沒有分量,飄飄悠悠並沒有飄到舒舒面前;舒舒跪著自不敢動;早有別的小丫頭撿了送到她的面前。

舒舒捧到手裡一看;筆跡拙劣一如她,只是卻不是她寫的“廿二日;三更;荷花池畔,不見不散。”這幾個字,而是“廿二日;三更;荷花池畔;等你,舒舒。”

舒舒這才恍然;怪不得三爺一張口就是舒舒,原以為是那塊曲奇的功勞,卻不曾想她的字條早就被人換了。

而三爺的死,無疑跟換字條的人有關。

而她,從放那字條開始就墜入了一個陷阱,成為了別人的替罪羔羊。

可是會是誰呢?

除了快出園門的時候碰上了翠雲她再沒見到別的人啊?

又或者只是那塊曲奇給了那人靈感?

舒舒全無頭緒,默然不語。

老太太冷然道:“怎麼,無話可說了?”

舒舒搖頭:“我只是在想,誰跟我有那樣大的仇恨,要用這張字條來陷害我,而那個人又知道我識字,且知道我的字寫得不能入目——連我爹孃也不知道我會寫字。”

老太太譏道:“這麼說你是不肯坦然承認這張字條就是你寫的了。”

“正是因為坦然,所以才無法承認自己並沒有做過的是,不是嗎?”舒舒爭鋒相對。

立刻,舒舒又說:“何況,老太太就不覺得這是一個天大的破綻嗎?”

老太太問:“什麼破綻?”

舒舒誠懇道:“我不知道三爺什麼時候死又怎麼死的,但是字條上既然寫著三更,想必事情必發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勢必不會有人知曉。然後,三爺要被發現的話怎麼也得天亮有人起來做工的時候,而天才亮多久,怎麼就會有這張字條送到老太太面前了?”

三奶奶頓時坐不住了,怒氣衝衝地站了起來:“那你的意思是我有嫌疑?”

字條是她交給老太太的?

舒舒吃驚地看向三奶奶。

她以為,以三奶奶和三爺那樣水火不容的狀態三奶奶是決計不會去書房的。

不對,那天她碰到了翠雲,而且這字條也不是她原來的那張了。

再按三奶奶那種“知道你過得不好我就開心了”的邏輯來看……

可也不至於就殺了三爺吧?

兇手到底是誰?

三奶奶是無意中發現的還是刻意交上來的?

舒舒的腦子亂了。

似乎印象中那個祥林嫂一樣的三奶奶決計做不出殺人行兇這樣的事來。

不對不對,決計不會是三奶奶!

三奶奶雖說比她大不少,可終究是個女人,正面行兇,她絕無可能,三奶奶又怎麼可能?

兇手應該是個男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