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那麼多的牛羊馬匹就在眼前,那應該是我們méng兀人的!”
合不勒面sè稍霽,坐了下去,“所以你就擅自出兵!”抬起頭來,厲聲問道:“你忘了之前我是如何jiāo待你的?”
博羅想到當日合不勒的話,無言以對,跪了下去,“大汗,請你處罰我吧!”
合不勒冷聲道:“違抗軍令者當斬!來人!~~~”
立在左首處的將軍立刻出來求情道:“大汗,雖然博羅有罪,但畢竟曾經立下無數汗馬功勞,還請大汗從輕發落!”
隨即立在右首處的那個將軍也出來求情道:“大汗,如果處罰博羅,只怕所有人都以為我們害怕漢人!”
合不勒並非真的要處罰博羅,畢竟博羅是他手下親信大將之一,更何況面對漢軍失利在合不勒想來也是正常的事情。合不勒之所以要作態一番主要是出於維護軍法的考慮,如果他不這麼做的話,軍法威嚴將dàng然無存。
合不勒沉聲道:“你違抗軍令擅自出兵以致大軍折損,雖然念在過往的功勞上死罪可免,不過活罪難逃!我免去你右屯王的職位,降為萬騎長,你有什麼要說的?”
博羅一臉感jī地道:“多謝大汗不殺之恩!”
合不勒扭頭對左首處的將軍道:“烈兀爾,立刻將這一處罰決定通告全軍!”
“是!”
烈兀爾,合不勒最為倚重之大將,來自méng兀乞顏部,三十五歲,他不僅有草原勇士的勇猛豪邁,而且還頗具智謀,自從被合不勒提拔為將軍以來歷經大xiǎo十餘戰,百戰百勝。
待眾將都退下去後,合不勒有些苦惱地道:“沒想到這麼快就同漢軍接觸了!?”
劉炳點了點頭,皺眉道:“現今我們的主要任務依舊是統一草原,應該儘可能地與漢軍修復關係!”
合不勒點了點頭,對劉炳道:“我想請你去開封走一趟!”
劉炳贊成道:“應當如此!在此事上我們必須放低姿態!”
合不勒有些懊惱地道:“此戰我軍損失了近三萬騎兵,竟然還要忍氣吞聲,實在讓人氣憤!”
劉炳正sè道:“為成大事就必須忍耐!”
合不勒點了點頭。
視線轉到開封。
陳濤正立在沙盤前思忖著,沙盤反映的是整個中原及西夏、整個草原地區還有金人的地形,漢軍佔據了整個中原及東北諸路,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猛虎一般。
陳濤的目光從西夏移到草原上,眉頭一皺,思忖片刻,將手中的一面紅旗扔在了草原上。
當日晚些時候,陳濤在後院與李文東對弈,兩人下的是象棋。
陳濤道:“文東,我們掃平西夏的障礙有多大?”
李文東思忖道:“恐怕不會西夏國力雖然與我們相差不少,不過也不容何況西進之路雄關漫道,要打過去會非常吃力!”
陳濤點了點頭,又問道:“如果我們打垮了西夏兀人是否也已經統一草原了?”
“恐怕是的!以目前méng兀人的威勢,一統草原的程序只怕比我們西進西夏要順利!”
陳濤想了想,“如果我軍現在北伐呢?”
李文東拿起棋子的手頓在半空中,“主公要北伐草原?”
陳濤皺眉道:“正如你所說的,如果任由其發展,很有可能在不久之後就形成一個強大的草原帝國!這個帝國一旦出現,對我們的威脅將是非常巨大的!”
李文東放下棋子,擔憂地道:“草原之戰全靠騎兵!而我軍的騎兵雖強,但畢竟數量無法與méng兀人相比!大軍進入草原,後勤線將相當脆弱漫長!這一仗恐怕會非常艱難!”
頓了頓,繼續道:“還有一個不容忽視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