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章晨從側壓著喬靖陽的姿勢,變成了整個人趴在床上、任人魚肉的姿勢。
被子被掀到了一旁,涼意湧上來,章三少光溜溜的身子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察覺到喬靖陽跪坐到了自己身上,他這下才真的感到了懼意,並開始掙扎大喊:“你幹什麼你,你——你他媽敢扒我褲子——嗷——”
之前捱打,好歹還穿著褲子。而這次,因為猥褻別人的屁股,章晨終於得到了同樣被扒內褲的回報。
十分響亮的一聲“啪”,打得章三少光溜溜的屁股上肉都微微地甩動。不過當然還沒完,接著就是連續好幾下的“啪啪”聲,迴盪在房間以及章少的腦子裡,同時痛得他嚎叫不絕,淚都飆了出來。
這他媽不可忍受的恥辱。
章晨痛得淚眼模糊,心裡卻反而不怕了,他還什麼都沒幹成就被打,怎麼算都超級虧。
況且,他是被強行拔掉了內褲,整個人從頭到尾光溜溜的情況下被打的!這畫面光是回想就讓章晨羞恥萬分。
章晨一肚子火,再也不管自己拼不拼得過喬靖陽,喬靖陽一停手,他連屁股的痛都不管,就從床上滾起來,轉身逮住喬靖的手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章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幹嘛,但他現在在做的就是瘋狂地去扒喬靖陽的內褲。
喬靖陽沒想到章晨死不悔改,一邊護住自己的褲子,一邊怒道:“章晨!”
章晨紅了眼,不理會喬靖陽還欲給他放手的機會,壓著對方報復地去扯他們之間唯一的那一片布料。
喬靖陽知道他不會放手,終於不客氣地抬起膝蓋,往章晨肚子上一撞。
章晨被撞開,立刻又射到喬靖陽身上,兩人在床上混亂地撕扯扭打,彷彿昨晚相處時的一切都是夢。
終於,章晨被一腳揣翻在了床上,再也起不來。
他的臉上都是紅腫淤青,他大喘著氣,全身都痛,卻用僅剩的一點力氣發出大笑聲。
“喬靖陽,是我贏了,哈哈哈哈……”
他的手裡,抓著的就是他莫名的、有關於他絕對不能輸給喬靖陽的執念——喬靖陽的內褲。
但他並沒有扳回一城的快活興奮。反而覺得自己像個白痴。
喬靖陽從床尾坐起來,他也累得小聲地喘氣。他撲上去想要警告章晨幾句,卻看到後者臉上的笑比哭還要難看。
喬靖陽愣了一瞬,教訓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的腦袋嗡嗡地響了一會兒,而後他翻身下床,迅速找了乾淨的衣服褲子進了浴室。
等喬靖陽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家裡已經只剩下了他自己。
“靖哥,下週出去玩的事情你考慮得怎樣啦?”走廊上,喬靖陽突然被一名女孩子叫住。
“什麼?”喬靖陽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咦,章少沒告訴你嗎,下週大概週三我們想要去野營加燒烤,所以問問你要不要參加的。靖哥你下週應該沒啥事吧?”
喬靖陽完全沒聽章晨提起此事。
在他們結結實實打了一架之後,好不容易拉近的彼此距離,卻變得比一開始還要疏遠。
“我還不確定,過幾天回覆你們。”
喬靖陽說。
事實上他顧慮的是,他不確定自己要不要和章晨一起參加這些私下的活動。
他在那一天章晨的臉上,讀出了某一種危險的訊號。這種訊號讓他有意識地避開章晨。
野營的那一天,秋光燦爛,日麗風和。
一隊人馬分成兩輛車,向他們計劃的郊野奔去。
章晨在其中一輛車上當司機。
從來都是別人給他當司機,他被使喚著當司機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