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今兒個可真是稀罕了,三奶奶居然來咱們院子裡做客。”
錦書微哂:“這有什麼,都是一家人,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有些話說開了,對大家都好。”
“那是,瞧三位奶奶一團和氣的,我們底下人見了都高興,說的粗俗一點,主子們和氣了心情好了,我們的日子也好過一點。”映雪道。
“咦?難道我心
****候,為難你們了?”錦書笑嗔道。
映雪抿嘴笑道:“二奶奶是等薩心腸,哪會為難下人,不過我們自己看二奶奶心情不好,心裡難受罷了。”
“你這丫頭越來越油嘴滑舌了,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錦書笑罵道。
“跟二爺學的啊!沒瞧二爺現在見到二奶奶就滿嘴抹了蜂蜜似的,那叫一個甜……”
錦書作勢要打她:“你個死丫頭,讓二爺聽見了,看他不撕你的嘴。”
“說什麼呢?要我撕誰的嘴?”剛好紀宣儀進來聽見了後半句,又見錦書追著映雪嬉鬧。
映雪吐了吐舌頭忙道:“二爺回來了,正好,二奶奶說想吃蜂蜜水,我這就去拿。”說完一溜煙跑走了。
紀宣儀看她的背影,嘀咕道:“我怎麼覺得這丫頭怪怪的。”
錦書道:“你別理她,她瘋魔了,滿嘴胡話,咦?我這邊才散,你就回來了?”
紀宣儀撩起衣襬坐下,自己給自己斟茶,笑道:“我們早散了,大哥有客人來訪,三弟又沒回來,我只好在外書房看了一會兒書,走回來,看她們都還在,不好進來打擾,就去後院跟清兒韓治他們處了一會兒,等大嫂她們走了再進來的。”
錦書笑道:“那可是讓你久等了。”
“你們今天說什麼呢?說這麼久。”紀宣儀好奇問道。
“不過聊一些家常,不過今天收穫頗豐,大家都把心裡話說了出來,把以往的心結解開了,所以說人與人之間相處,溝通是最重要的渠道,我們還約了明天去大嫂那裡聚呢!”錦書得意道。
“這樣很好啊!你們妯娌之間感情好了,我們做男人的也負擔少一點,不過你們湊在一處,可不許講我們壞話。”紀宣儀故意正經警告道。
“你們若是好的,我們又有什麼好說,若是不好的,也怨不得我們說。”錦書斜睨他輕笑道。
紀宣儀又吃了個癟,男人和女人講道理本來就是件愚蠢的事,說來說去,永遠都是她比你有理。
話說淑媛回去後,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是不是要聽錦書大嫂她們的話去找莫非談談,可是,怎麼談呢?哭著哀求他嗎?不,她做不到,這樣也太沒面子了……怎麼辦?錦書說,說不出口就做,做又要怎麼做呢?
想來想去,突然有了主意,忙喚:“春薈,掌燈。”
春薈應聲點子燈來:“小姐,怎麼了?”
“你去“芳景軒”看看,三爺回來沒?”淑媛吩咐道。
春薈怔愣了一下,點頭道:“是要春薈去請三爺回來嗎?”
淑媛瞪了她一眼:“笨,你只須打聽三爺回來沒就好。”
春薈疼了疼嘴出去,不多時迴轉說:“三爺還沒回呢!都這麼晚了,三爺還不知道回家,都成個什麼樣了,也沒個人說說他。”
“春薈,給我閉嘴,以後不許再說三爺的不是,不然我立刻就送你回都護府去。”淑媛厲聲喝道。
春薈嚇了一跳,小姐幹嘛發這麼大的火,不說就不說嘛!她也是為小姐報不平啊!春薈諾諾地應了一聲:“知道了,小姐。”
尹淑媛下床穿衣。
春薈訝異道:“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春薈,我們去小廚房,我要給三爺燉碗參湯,他這幾日天天在外邊混到半夜三更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