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把人給扣押起來。鳴信,也就是我撿到的那個男人,他的確是留在了我郡主府,可是這從來都不是我強迫的。而且,他之所以能夠活到現在,那也全部都是我的功勞。”
“皇上,你不能憑藉著其他人的一面之詞,就這樣給臣女定罪啊!”
納蘭徳毅的臉色變得不是很好看。
“明月郡主,你是把我們當成沒有腦子的傻子,是嗎?”鍾念瑤冷笑著開口,“如果你堅持說我父親是自願留下來的,那不如就把他叫過來對質吧!”
一聽到對質,明月郡主的臉色微變,隨即表示反對,“鳴信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需要靜養。而且,大夫也說過,他的情緒不能有太大的起伏。要是讓他進宮來,影響了他的康復,該怎麼辦啊?”
聽到這樣的藉口,鍾念瑤嗤笑出聲,“還真的為難你能夠想出那麼多奇葩的理由了,只可惜,今天不管你如何狡辯,鐘鳴信都必須跟我回家了。”
“不可以了。”
大概是被踩到了痛點,明月郡主差點就要跳起來了,她甚至都差點忘記了此時還在場的皇上,有些歇斯底里地開口,“他不能走,我們馬上就要成婚了,他不能離開我。”
此言一出,頓時在場的人都有些始料未及。
納蘭德毅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一時間,他也感覺有些為難了。
要是真的如同南宮馨所說的那樣,那鐘鳴信和她即將結婚,那國師要帶走鐘鳴信,也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
“既然你都說了,我父親願意和你成婚了,那為什麼就不能讓他進宮來對質一番呢?”鍾念瑤冷笑著開口,“剛剛你不是還說,我說的這些都是一面之詞嗎?那你現在說的又何嘗不是一面之詞呢?”
“我不是——”明月郡主下意識開口反駁。
“都別說了。”納蘭德毅揮了揮手,直接下了結論,“既然你們雙方各有各的說辭,那就直接傳召當事人來說清楚吧!這樣才是最公平的。”
說完,他便直接命人去郡主府,直接把鐘鳴信帶進宮裡來對質。
:()颯翻天!大佬她又在瘋狂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