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酒瓶,足足有十餘瓶之多,難道這裡的酒當水喝嗎?藍舍心理暗暗地想,想起自己小的時候跑到莫大叔那裡瞞著母親喝酒。憑著自己的酒量也不過是兩瓶的主,而眼前這個人,喝了十幾瓶還在不斷的往裡灌,在藍舍嚥了兩口唾沫後,坐下對著小二說:“給我來一瓶酒,再來兩斤牛肉,一盤花生,速度要快。”
“好來,先生稍等!”說完,小二急勿勿地準備去了。
在等菜的功夫,藍舍細細的打量著這個人,穿著一身根他身材完全不配的魔法師袍,更奇怪的是,那個本來是在魔法師對決或者行路的時候才帶上的帽子,現在那個人卻帶上了,根本不管那個帽子在吃飯喝酒的時候有那麼的難受。在巨大的帽子遮掩下,藍舍根本看不清那個人的真面目。
只是一會的功夫,小二立馬將藍舍所要的東西端了過來。倒上一杯小酒,拿上筷子夾起牛肉,就開始自斟自飲起來。吃到興頭上,藍舍正欲拿起酒瓶來倒下一杯酒的時候,卻發現剛才放酒的地方空空如也。正在藍舍納悶的時候卻發現對面那個人拿著的赫然就是自己的酒瓶,看著他喝的這麼自在,藍舍也不好意思要回來,只好叫小二再上兩瓶酒。
當藍舍又喝完一杯後,伸手去拿酒倒,卻發現抓在手中的居然是空瓶,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何況是高手,本來在孫老的教導下是不能惹事的,可是這個人偏偏不識好歹,藍舍一把抓過正欲往口中倒酒的那隻手,正想發火,後一想,又忍了,只好搶過酒瓶,在倒了半天后才發現根本沒有一滴酒。藍舍的骨頭咯咯直響,看著對方的晃頭晃腦那個醉樣,“我可是以大俠為目標的!”想到這,藍舍只好放棄喝酒,幹吃牛肉起來。
當藍舍將自己的肚子填飽後,正欲起身準備結賬,突然對面那個人抓住了藍舍的手,說了一句話後就暈倒了。“幫我結賬,我會謝你的!”
藍舍納悶的不是對方要他結賬,而是那在他不經意間就能抓到他的手,雖然他沒有任何防備,可是那也絕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做到的。而且想起喝酒的時候,酒瓶在自己身邊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進行了複雜的心理鬥爭後,藍舍決定將他帶走,有此身手的人做個朋友也是不錯的。
“小二,算賬。”藍舍朝後面的小二喊了一聲。
“先生,一共是1個銀幣又4個銅幣。”小二清算了後說道。
“連他的一起算了。”藍舍指了指還在抓著自己手的那個人。
“唉?先生,您是說把他的一起算了?”小二有點懷疑,不過在一想那個傢伙都醉了,有人付賬管他是誰呢,隨即說道。“先生,加上這位先生,一共1個金幣又17個銅幣。”
聽完後的藍舍顯然不相信自己耳朵,“你說什麼?多少?”
“先生,一共1個金幣又17個銅幣,這位先生共喝了21瓶酒,而一瓶酒的價格是……”
藍舍打住了正欲往下說的小二,掏出一個金幣一個銀幣後扔給小二說:“不用找了。”
一路攙著那人走在大街上,在好不容易找了間旅館後進了去,讓藍舍非常奇怪的是為什麼在這裡酒店這麼好找,旅館卻這麼少。然而進去後,更沒有人出來相迎,只有一個老頭模樣的人趴在櫃檯上打著瞌睡。
藍舍上前用手拍了拍櫃檯,試圖叫醒這個老頭。
“誰這麼亂騰啊,沒事別搗亂。”在睡夢中被人叫醒後的火氣非常大,可是在看清楚是兩個要住店的人後,立馬把那個馬臉換上了招牌式的笑容。
“客人,要幾間房啊。”
“兩間。”心理也不太痛快的藍舍又不能發作。
“客人,我們店裡的規距是先付錢,後住店,而且食宿自理,不管開水。”老頭臉不變,仍然是那付笑容。
“你說什麼?什麼也不管?你和租個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