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合好,但這麼一看把吳七驚的差點沒喊出來,剛才不知道是這樣還沒什麼感覺,此時看到之後那瞬間就有一種被活生生撕開的疼痛感。
躺在病床上吳七臉色都是慘白的,他小口的喘著氣沒敢再去看那刀口,仰著頭打量著身邊放置的東西,即使是感覺到不對勁而且又不知身在何處,可他都不敢輕易活動,怕將身上的縫合的線崩開,那到時候萬一腸子肚子淌出來,他估計自己都沒法給塞回去,還不如老老實實待著,要死那早就死了。
全身的無力讓吳七什麼都沒想,安安靜靜的靠在身後那疊起來當枕頭的被褥上,周圍的空氣中有有一股燒木炭味道,窗戶被厚布給矇住周圍釘死了,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但外頭的安靜,可以讓吳七感覺出來他是在一處荒郊野外的民房中。身下的土炕是溫熱的,讓吳七感覺很溫暖但不會太燙人,可一個姿勢保持時間太長了,全身都鬆軟僵硬無比,嚥了口唾沫後吳七小心的用手撐著炕讓自己稍微側身鬆快一下。
但就當吳七想稍微翻身的時候,忽然小屋中的門被人推開了,吳七看著一愣本來將自己都翻起來。結果手在炕上打滑又翻回來摔在炕上,仰面朝著屋頂吳七咬牙哼著說:“哎呀!我這。。。”
“別哎呀了,要不是我發現的即使,你那斷的肋骨估摸已經插在肺裡面了,到時候你才真該叫喚的。”
突然聽到進來的人說話,吳七就忍住疼扭頭看過去。但屋裡比較黑看不清楚什麼東西,吳七就喘著粗氣朝著那人說話的地方輕聲叫道:“誰、誰?你是誰?我在哪?”
“你一次問這麼多,我該回你哪一句呢?”暗處傳來年輕的聲音,但語氣平靜沉著沒有絲毫波瀾,如同一池冰冷的湖水,把身上還有點燥熱的吳七瞬間冷卻了下來。
吳七儘可能將自己放鬆下來,反正也看不到乾脆把頭轉回來,瞅著頭頂那黑褐色的木樑說:“我怎麼了。”
一聲輕笑後,暗處響起帶著笑意的聲音說:“你胸腔骨有幾處裂痕。肋骨斷了兩根,背後肌肉撕裂性拉傷,鼻骨骨折以及多處鈍傷,我覺得你應該先感謝我救了你一命。”
吳七聽後冷笑一聲,他沒好氣的說:“你和劉炎是一夥的吧?我已經把他殺了,想報仇嗎?是不是打算把我送去那什麼十六所研究啊?不用那麼麻煩,給個痛快吧。”
結果那人卻慢慢的抬腳走過來,邊走邊說:“不好意思。十六所研究人員那都得是專業學者,你這資質可能不夠。不過五行組倒是很需要你啊。”聽到這個話後吳七先是一愣,當那人走到炕邊的時候,吳七終於看清了他的面容。
那是一個二十歲出頭面容清秀的年輕人,說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種淺笑,看起來有點像是個學生,可一雙沒有生機的眼睛卻將他暴露了。這種對於漠視生命的眼神吳七最近見的多了,令他印象最深還是悶瓜最後那雙瘋狂的眼睛。
“我叫林天,咱們歲數差不多,你可以叫我小天,我是木組的組長。你應該能懂吧?”
最後那句話讓吳七驚的瞪圓了眼睛,他看著這個叫林天的年輕人,突然想到了什麼就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有些緊張的問他說:“你先等會再說,我問你個事,李煥呢?他、他的屍首找到了嗎?”
林天聽後隨後的就坐在炕沿邊,笑盈盈的看著吳七,那張看似無害的臉上卻有著不同於那種年紀應該有的表情,林天笑著對吳七說:“屍首?你以為隊長會這麼容易就死了麼?我們去研究所進行清理的時候,只找到劉炎和陳玉淼的屍首,當然只是部分屍體,還有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唯獨沒有發現隊長的,他很神的不是咱們這些人的思維可以理解的,現在還是老實的養病吧,李煥已經把你的事跟我交代過了,放心什麼都別亂想日後對你有安排的。”
吳七聽到了這個之後那一直懸著的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