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這麼久沒動靜,我也是害怕嘛!」大鬍子委屈道。
「檀老二你特麼打黎老四就好好打,遷怒我幹嘛?」鼴邦揉著頭頂罵他。
「你特麼說的不欠揍嗎?」檀和軒舉起拳頭。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軍師劉子晉出聲勸阻道:「內中情況未明,你們倒是先自己內訌,也不怕給人看笑話?」
「哼!劉子晉,你還好意思說話!這些事都是你的餿主意引起的!」
莫名其妙被檀和軒一陣噴,劉子晉立即冷嘲熱諷道:「若不是你覬覦老大,又哪能叫外來的狐狸佔了便宜?都這時候了你在乎的也不過是老大的童貞罷了。」
「就是!檀老二你自己不檢討,反而怪起別人來,真是拉不出屎賴地硬!」鼴邦甩個白眼給檀和軒,撇嘴道。
由軍師劉子晉起頭,一群人又七嘴八舌開始吵起來。
屋內合修的兩人對院子外之事無知無覺。
張舟神府中的紅光燃起生動的光芒,花萬卿小心翼翼將它推入千機鐲內。
待兩人各自收回元氣,張舟睜開眼迫不及待撲向花萬卿,勾著他的脖子獻上親吻。彷彿隔世重逢般的激盪雀躍,張舟腿用力一伸,頂著床榻將花萬卿推到。
花萬卿閉上眼睛,安心把人抱了個緊實,完整的小鬼終於回來了。兩人忘我地舔吮廝磨,唇與唇難捨難分,又恨不得把對方的舌頭吞進肚子裡,滿屋子迴蕩著粗重的喘息與咂嘴聲。
輕輕一個翻滾,花萬卿又把人壓住,手下滑到他屁股上又抓又揉。
在張舟琢磨著怎麼再翻上去時,花萬卿終於把嘴巴和他拉開距離。「好了嗎?」他低低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慵懶的情/欲色彩。
「難道你不想要我嗎?」張舟捧著他的臉極力撩撥道。剛才還想反攻的心思已經消散無蹤,他又打破了自己的節操底限,主動求上。
花萬卿顯然經不起他的撩撥,沒太多高的嘴巴又狠狠堵上去,這回連牙齒都用上。
「唔……唔……」張舟放肆地低吟,手在他背上抓扯。
就在張舟心急難耐,主動自己解腰帶時,花萬卿按著他的手,笑道:「該面對的始終是要面對的。」
被識破奸計,張舟咬咬牙,哼哼道:「是你自己放棄的,事後休想找我補回!」
面對他的威脅,花萬卿其實耗費了巨大的自制力,幾乎要失控時趕緊起身下榻。「乖,要對你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他哄道。「你再不出去,外面就真的要失控了!」
撇撇嘴,張舟一個打挺跳起來。
「出來了!出來了!」
院子外的人盯到門扉開啟,緊張地喊道。還在吵鬧的人立即停下,屏住呼吸盯著門扉後將會出現的景象。
看到張舟和花萬卿手拉手一臉甜蜜的走出來,眾人鬆了口氣,唯有檀和軒把臉拉得比馬還長。張舟滿臉紅光,顯然一副風調雨順的姿態。
「讓諸位擔心,張舟萬分歉意!」走出院子,張舟才鬆開花萬卿的手,抱拳對著外面翹首以盼的人群說道。
「教主無事就好!」劉子晉首先拱手回禮道。其他人紛紛響應,連檀和軒也悶悶地吭聲。
跟教眾們打完招呼,張舟才拱手轉身對著白悅華鞠躬道:「讓師叔擔心了,弟子請師叔降罪!」
原本還熙熙攘攘的教眾見他如此一說,頓時鴉雀無聲,各個嘴巴張得能塞個雞蛋。
「因何而起?」白悅華冷冷吐出四個字。
「呃……還請師叔移步大殿入座,弟子說來話長。」聽白悅華的意思是要究根結底了,張舟不禁心顫了一下。
一干人等移步大殿。張舟解釋說有師門私隱不便公佈,將教眾關在了大殿外。
殿中白悅華、花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