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棟樓抵禦普通妖獸綽綽有餘。你先顧好你自己。」花萬卿不滿他老惦記著別人,語氣有些硬。
在張舟聽來,是不滿別人惦記著他的妹子。果然,荊無色是花萬卿的相好。
花萬卿依舊把張舟趕到臥榻上,自己拿出蒲團席地打坐。
就算有妹子在,花萬卿也還是勤懇修行,真不愧是主角,定力就是好!張舟心裡感嘆著打個呵欠睡覺。
自打花萬卿亮出小木樓,三人的行程又慢了兩成。再也不趕著找村鎮落腳。
兩天下來,張舟越來越看不懂荊無色。她到底是花萬卿哪一個後宮?除了聲音好聽,一點女子力都沒有,分配獵物跑第一。
就像現在,她極其豪邁的掄起鎬子哐哐哐敲一簇木英靈礦,連張舟都自愧不如。
張舟手指劃動,畫出一道符篆打入淺棕色的礦簇中部,符篆紋路化成一個透明氣囊,迅速擴大。張力把一根根靈礦簇條擠斷,散落下來。他是沒法做到荊無色那麼粗獷的挖掘動作。
這樣粗暴好不做作的女漢子,對不上原作裡的名單啊!難道是男主角的地下情緣?隱藏角色?張舟抹一抹汗,把散落的礦簇撿起來。
相隔六里之外的山頭,花萬卿把引來的一群鬃狼卷進風團裡,直接將狼群扭斷頸椎。這麼一群群的獵殺低階妖獸對他來說小菜一碟。讓那兩人自己殺也不知要殺到什麼時候,因此在他們做採集任務的時候他便跑幾個山頭狩獵。
等他把獵物帶到礦坑,張舟和荊無色已經把這小片木英靈礦挖得七七八八。
「你回來得正好。」荊無色收起鎬子,向花萬卿伸出手。
花萬卿丟一個儲物袋給她。
「哇哈!哇哈!這邊的妖獸這麼高階!」荊無色開啟儲物袋看後笑得合不攏嘴。
見張舟也接下一個儲物袋,荊無色湊過去看。
「咦?他袋子裡有一把丹琴鳥尾羽,我怎麼沒有?」看完後荊無色質問起花萬卿。
「不過是種凡鳥,只有他師門用尾羽來做弟子服的標誌,你要來何用?」花萬卿反問。
「我不管,說好的一人一半。他有的我也要有,他師門專用的我可以賣給他的師門。」荊無色理直氣壯地說。
「強詞奪理。」花萬卿不打算理她。
看見花萬卿竟然和荊無色僵持起來,張舟趕緊挪一邊當吃瓜群眾。
荊無色眼見花萬卿要冷處理,追過去理論道:「你這人太沒契約精神了!一開始是你承諾一人一半,現在分配不均就給自己找藉口。」
花萬卿抱胸看著荊無色,他現在後悔讓這個女的跟他們同路。
張舟耳明心快,迅速抓到重點詞彙,再一看花萬卿架勢不對,立即上前和稀泥。
「荊姑娘,不就幾根鳥毛嘛!前輩只是一時忘記而已,我分你一半就是。」他拿出那把青藍色的長羽毛,分出一半給荊無色。
「現在不是幾根鳥毛的問題。是做人的本質出了問題!」荊無色收下鳥毛,操著張舟熟悉的辯論套路在發散。
張舟心裡晃過那個「上帝湊齊一船人」的笑話。自從有了奚昊然這個意外,他已經有了堅實的心理防護,不會再大驚小怪,他甚至暗暗猜想,該不會一飛機的人都來了吧?這劇情要攪成糊糊了!
「沒有那麼嚴重。」他向荊無色笑笑。「你看,前輩也不是故意短你的,值錢的貴的都有你一份不是?」雖然他現在還搞不清花萬卿和荊無色有什麼約定,為什麼他有的花萬卿要分一份給她?不過剛才花萬卿確實表現出不耐煩。
「都說了不是鳥毛的問題。主要是他那種態度。做錯了承認很難嗎?」荊無色不依不饒。
張舟虛抹一把汗,這個妹子好像根本沒自覺,對一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