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樣我忍不住以後還會騙你的!你這個笨蛋!」荊無色低著頭,啪嗒啪嗒掉了兩滴水到儲物袋上。
「不怕,我修為已經比你高,隨時可以抓到你。」黃小琴笑道。
「那我就跑到你抓不到的地方躲。」
兩個姑娘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張舟撓撓頭,覺得自己此時很多餘。
「喂!傻子!」荊無色忽然對他叫。
「……」張舟忍著想給她比中指的衝動。
「這個東西給你。」她拿出一塊瑪瑙色的木耳遞給張舟。「你那個小氣朋友吸的不是好東西。這個是那玩意的附生物血洱,聽說能解癮。送給你了。」
「白給的嗎?」張舟有點不可置信,這個不是什麼都要刮一層油水的荊無色?竟然會送東西?
「廢話!要不要?」
張舟趕緊把東西收起來,能白拿她一次也是好的。「嘿嘿!真是活久見!」他不禁笑道。
「反正我是從別人那白拿的,不然能白給你?」荊無色翻個白眼給他。「不過提醒你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和你那個朋友保持點距離比較好,你這麼傻,比大小姐好不到哪去。」
「謝謝,我知道了。」張舟虛軟地應她。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當然,去年跟他說這些他也不會信。果然是旁觀者清。
兩個姑娘握手言和,張舟拱手告辭,另尋奚昊然去。越靠近擂臺人越多,兜兜轉轉,終於在乾位擂臺邊上看見了那一身雪白衣裳,他擠過去拍拍對方肩膀。
奚昊然回頭見是他,說道:「主場之間不是有傳送嗎?怎麼這麼久?」
「外圍遇到熟人,聊了幾句。」張舟跟他解釋,然後好奇的問道:「哎,你在西臨大陸混的時候有沒有聽過荊家?」
「你認識荊家的人?」奚昊然斜眼看看他。
「不認識,只是剛才聽人說得好像很牛逼的樣子,所以好奇問問。」張舟說道。
「如果說的是夜息國的荊家,是有點厲害。」奚昊然搖一搖扇摺扇說道:「西臨這邊國家多,大大小小三十多個。國家多紛爭自然多,修士們相對世俗些,對力量的渴望更高。」
經昨日一天下來,張舟也看得出來,西臨的修士更擅長爭鬥,他點點頭。
「夜息國的荊家存在悠久,大部分子弟成年就能踏入築基。」
「哇!」張舟聽得驚訝。這在宗門內門中不算什麼,但對牽涉世俗爭鬥的家族來說意味著基礎戰鬥力高。
「這歸功於荊家的功法。但是這功法傳男不傳女,荊家的女人都不能修煉。嫁進去的也只能煉自己孃家的功法,用自己的嫁妝修煉。因為這樣,荊家裡的女人地位極其低。你回想一下女人沒人權的地方,就知道荊家裡怎麼樣了。」
張舟聽得咂舌,雖然他遊歷東臨的凡界是挺封建的,但不至於到女性沒人權的地步。他又問道:「那施家你聽過嗎?」
「欸?你怎麼一下聽到兩個奇葩?」奚昊然笑道。「不過也不算奇怪,施家是夜息國盟國朗山國內的大家族。施家的家規強悍,集中資源供出有潛力的子弟,子弟一生都為家族效力。就像一個螞蟻窩階級森嚴,失去培養資格的子弟一生都如工蟻一般。」
「怎麼做到的?人總有私心吧?」
「洗腦了得唄!從小就灌輸家族為上,為家族犧牲是榮耀,生是施家人死是施家的死人。從小在這樣的環境裡長大,自然會接受,最多同地位的互相踩。」
張舟點點頭,他也算開了眼界。大概猜到荊無色原身是個什麼樣的角色,換了芯子後肯定會脫離原身處境。不過並沒有讓他對荊無色改觀,不論有沒有原身的困境,荊無色本身就是一個逐利的人,提防著總沒錯。
「西臨的八卦多著,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