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捻了捻鬍子,嚴肅問道:「機關人偶是沒有如此人性的。你們做了什麼?」
「這說來話長了!」花萬卿將彩嬌的來龍去脈講出來,免不了牽扯到最初他們在定海山被一尊化神的傀儡人偶攻擊之事。
張舟剛回來那天,蕭玄幾人見他心情不佳,便沒問他過去二十年的任何事,到此時才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聽完花萬卿敘述,整個大殿內一片沉默。
半晌後蕭玄開口道:「那日劫雷散後,本君進去搜尋,並未找到任何可疑痕跡。那被施了鏡魂術的傀儡人偶也不曾留下蹤跡。事後城主徹查,在城內無可疑之人。」
「無可疑之人便是人人都有嫌疑。」杜安語一句話令氣氛更為凝重。
「我自然是信得過九霄門。」花萬卿先表達了信任。
「好!既然花賢侄信得過我們,那麼你在九霄門之內且安心。此事須從長計議,今日天色已晚,你們都累了,先去歇息吧!」這種事情一時半刻也討論不出什麼結果,蕭玄便先提議道。
「那就有勞師伯們費心了!」花萬卿站起來對他們拱手行禮。
「呃!小舟!彩嬌借我揣摩幾日可否?」蕭玄看著這栩栩如生的機關人偶心裡癢癢。
花萬卿樂得甩掉個閃亮的發光體,忙代張舟答應道:「蕭師伯只管慢慢研究便是。」說完趕緊拉著張舟走人。
申屠晃宿也告辭,直接去客來居找妹妹申屠明秀。
清霄殿外夜墨濃重,流雲月色下萬籟寂靜。
花萬卿拉著張舟直接回卓然峰的石洞。
張舟看著花萬卿把簡陋的石室弄得煥然一新,華麗舒適。直到看見石床上鋪好的軟絲褥,他才拉響警鈴,趕緊往門口跑。
花萬卿轉身大手一伸,將他攔腰抱起。
「前輩!我不是隨便的人!」他趕緊放低姿態求饒。「我們還沒舉辦雙修大典!」
花萬卿抱著他滾到石床上,說道:「別叫我前輩,叫我名字,就像剛才你在大殿上那般。」
「前輩,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張舟一手抵著他的肩,一手緊緊抓著自己衣襟。
「叫我不要得意太早,你還想跑是不是?」花萬卿說著手往他鱗甲上一拍,整套衣服變成了巴掌大的小件落在手心裡,接著千機鐲也被取下。
張舟看得眼睛都直了,這是一鍵脫裝啊! 「混蛋!你竟然在我衣服上做手腳!」
「我煉製的物件當然能隨我心意變化。」花萬卿理所當然說道。
「你!你不要亂來!我要叫了!我真的會叫!」張舟兩隻手扒緊僅剩的單薄中衣。
花萬卿停下來,手支起上身。
「當我回到客房看見你留下的匣子和儲物袋,心裡一下就空蕩蕩的。我也會害怕,也會驚慌,只因為你……直至現在,心裡都還很不踏實。不能再讓你離開,就算你恨我也罷,我今日一定要……」
明明就是在威脅,為何看起來卻如此痛苦?張舟伸手撫上他的眉結。這樣絕美的臉不應有這種不愉快的表情。
不論他怎麼想,決不停手。花萬卿看著他,下定決心。他已經等得太久,等到失去了耐性。
一陣深吻過後,張舟看著他起身除去衣裳。修長的腰身,白皙的肌膚,健壯的胸膛,舔過嘴角的動作令絕色容顏更添一抹風流。還有那充滿情/欲,眼波流轉,嫵媚至極的眼神,顯得整個人色/氣十足,很顯然他正在利用他姣好的皮相賣力勾引自己。這絕佳的視覺享受讓他覺得,似乎,自己也沒吃虧。
「唉!」他長嘆一口氣,算是妥協了。
「小舟……稀飯……」花萬卿俯身細碎地在他臉上親吻,慢慢到下巴,到頸脖鎖骨以及……
「唔……」張舟羞赧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