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問我何事?」把他耍夠了,花萬卿雙手放在膝蓋上,坐得挺直。
申屠晃宿身子前傾,湊上去神神秘秘地小聲問道:「你是如何把人給拐上的?」
「這嘛……」花萬卿笑臉盈盈,吊夠申屠晃宿的胃口後不緊不慢說道:「就是有意無意摸一摸,摸著摸著,他習慣了就……」
「哦!我懂!我懂了!」申屠晃宿挑起一邊眉毛,點點頭跟著笑起來。
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一會,花萬卿問道:「你看上何人了?」
「白悅華。」
花萬卿笑容僵在臉上,盯著申屠晃宿看,心想,兄弟是不是在秘境裡傷著頭了。
「怎麼?許你找個男人當道侶就不許我看上白悅華了?」申屠晃宿被盯得發毛,直接就炸了,嚷道。
「你什麼玩意?也敢肖想我小師叔!」
張舟才踏出石室,就聽到申屠晃宿大聲喧譁,一聽內容,他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去對著申屠晃宿劈頭蓋臉狂噴。作為堅定的藍白黨,他堅決不允許有人破壞他認定的cp。就算是元嬰真君也不行,就是這麼豁命!
「你才是什麼玩意!若不是看在你是本君兄弟道侶的份上,哪還容得你三番兩次在我面前放肆!」被一個金丹指著鼻子上臉申屠晃宿面子過不去,一拍桌子站起來惱羞成怒地叫道。
「好你個元嬰真君修道修到狗肚子裡去了。我小師叔和我藍師叔青梅竹馬的一對,你硬是要插一腳當小三,廉恥呢?」張舟無所畏懼地頂回去,當年身為女王黨和綠毛黨互噴他還沒怕過誰!
花萬卿將自己的氣勢罩在張舟身上,以防申屠晃宿激動起來不知輕重。
「何為小三?白悅華和藍夕羽定下盟約了嗎?既然沒有,本君為何不能爭取?」申屠晃宿收到花萬卿的警告,收斂了下自身氣勢,但嘴上仍是強硬。
「爭取?哼!」張舟冷笑道:「勸你別自作多情,我小師叔眼裡只有我藍師叔,你就是自己貼上去的跳樑小丑!」
「放屁!老子現在就去問白悅華是不是非藍夕羽不娶!」申屠晃宿激動地喊完一陣光跑了。
「啊!別跑!卑鄙!」張舟趕緊踏上飛書劍去追。
花萬卿嘆了口氣,搖搖頭,從後面追上張舟,伸手一把挾著他化光追申屠晃宿去。
白悅華的玉瀾峰常年只有他一人,為了便於照顧,蕭玄就將他送到藍夕羽的清輝峰療養。畢竟他也是在清輝峰長大,對恢復元嬰有益。
花萬卿在清輝殿外截住申屠晃宿,勸他不要衝動。「阿晃,你冷靜點!」
「不要臉的你想幹嘛?」張舟擋在進殿的路上。
「花萬卿,是兄弟就別攔著!」
「有話好好說,你別衝動!」花萬卿扯住他的胳膊耐心說。
申屠晃宿氣頭上,認為兄弟向著道侶不幫他,壓根就聽不進。三個人拉拉扯扯,聽到有人走過來,卻忽然都心虛的閉嘴安靜,回頭趕緊跳到樹上斂息躲起來。
恰巧走過來的兩人正是白悅華和藍夕羽。張舟用得意的眼神睨了一眼申屠晃宿,怎麼樣?你沒機會了吧!
申屠晃宿繃著臉,扭開頭不理睬他的示威。
樹下遠處的池塘邊,白悅華和藍夕羽肩並肩徐徐散步,兩人身影倒映在水中。男的清俊仙姿,女的秀美出塵,站在一起猶如仙侶畫卷。
「悅華有許多年未回清輝峰住了。有將近一甲子了吧?」藍夕羽柔聲細語說道。
「五十八年。」白悅華應道。
「你是否看得出這清輝峰一石一木仍是五十八年前的模樣?」藍夕羽抬手比劃四周。
白悅華點點頭說道:「是。仍是吾熟悉的模樣。」
「但有一樣是不同了。」藍夕羽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