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酌情。」白悅華沒有給他確定的答覆。
瞭解白悅華的性格,張舟也就不好強求,他再拜了拜,起身拍拍塵土轉身向花萬卿去。
「站住!」
聽到白悅華冷冰冰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張舟以為他還有什麼交代,回頭看見他手上拿著早上花萬卿剛掛在他要帶上的玉佩。
「啊!我剛才可能拍掉的。」張舟上前欲拿回來。
「此物從何而來?」
花萬卿離他們不過五步,隨口替張舟回答道:「是我贈與小舟。」
「此物從何而來?」
白悅華冷冰冰盯著花萬卿又問。
「我父母之物。」
霎時間,寒氣鋪開,旁邊的草木迅速掛上白霜。
「師叔!」
等張舟反應過來,他們已經陷進白悅華的劍域之中。
白悅華往前走兩步,把張舟擋在身後,劍域中的劍氣所凝成的劍鋒對著花萬卿與申屠晃宿。
顧秋鵑在張舟後面,她不知為何白悅華忽然針對起那兩人,又不好開口,只得幹著急。
「悅華!有話好好說!」申屠晃宿不明所以,急著喊道。
「不知華霙真君何以如此翻臉?」花萬卿硬抗著他的威壓,手中隨時出刀,又擔心誤傷張舟,便先開口用話語解決問題。
「吾母手心烙印便是此圖!」白悅華將玉佩帶血絲的一面亮出來,清冽的聲音一字一字如冷玉碰撞。「汝之父母定是兇手!」
花萬卿聽到此話,面色也冷了下來。
張舟看他表情,暗道不好。心知他極有可能把白boss的母親列入了追殺者的行列。
「前輩!你也冷靜!有話好好說!」他焦急地喊道。
花萬卿看他一眼,做了個深呼吸,口氣泠然道:「眾所周知我母親在八十四年前已身亡,華霙真君應是之後出生,我母親怎能殺死令堂?再者,實不相瞞,我父親並非周贇,而是另有其人,在八十四年前陳珏參與的那場追殺中消失無蹤。」
「八十四年前姨母與吾母回到九霄門皆雙雙重創,吾母竭盡所能將修為用以保胎,誕下吾後死去。姨母重創無法痊癒,道行有損,終至坐化。行兇者與此圖定脫不了幹係!」
兩人各執己見,張舟見狀說道:「師叔,花萬卿當年也遭受重創,對他父母的事也不記得了,你這樣問他也問不清。」接著他又對花萬卿說,「前輩,師叔的母親身體狀況擺在那,當時情形還是不要自己想像補充的好。你也和我一起聽過酒樓的傳言,這事還是要看證據說話。」
他還記得在九霄門外門酒樓聽到的傳言說過,白悅華的母親白忘憂之前是失蹤了很多年。這其中肯定是有內情的,因此他不好站哪一邊。
花萬卿思索了片刻後說道:「我之前委託百靈仙子代為查探八十四年前的各派人員動向,她剛才的傳訊符便是告知此事有結果。」
「師叔!既然你覺得你娘和前輩的父母有關聯,不如先將整個事情來龍去脈弄清楚,也好洗清你娘多年的冤屈。」張舟試圖講通白悅華。
「好!調查結果吾要明細!」
白悅華思考後收起劍域。
「明細還沒有。」花萬卿如實說道。
「嗯?」
「方才的傳訊符只羅列了凌雲宗當年出入時間較長的名單,我還需回宗門查記錄。」花萬卿在白悅華動怒前補充說道。
「即刻去凌雲宗。」白悅華不容置疑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某舟:心累!要是是妹子這樣多好……
花花:你在說什麼?
某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花花:修真一途註定風波不休,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