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大漢喜氣洋洋地用一把月牙鏟從她手腳間穿過,抬起兩頭就走。
「你們一群臭男人圍攻一個女人算什麼好漢?是男人就放我下來一個一個上!」顧秋鵑嘶聲喊叫。真是龍困淺灘遭蝦戲,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才落得如此困境?
一個乾瘦的漢子走上來與她並排, 套著鐵爪的手指了指她說道:「我們也不想一齊欺負你, 但小娘子你也忒潑辣,招招要命。單打獨鬥怕下狠手傷了你的臉不好給我們教主交代。」
「交代什麼?我與你們教主素不相識, 你們教主抓我做甚?」顧秋鵑氣惱地掙了下,繩子沒掙開,倒是把她晃得頭更暈。
「嘿嘿!」乾瘦男子露出一口齙牙,猥瑣地笑起來。「小娘子,算你好福氣!我們要把你獻給我們教主當夫人!」
「呸!你們教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休想得逞!」顧秋鵑一聽,更是歇斯底里地喊叫道。
「鼴邦,這小娘子脾性這麼烈,送給教主行不行啊?」前頭抬人的大鬍子扭頭問乾瘦漢子道。
「放心吧!咱們張大教主神勇蓋世,二當家都迷得神魂顛倒,這小娘子現在嘴硬,說不得見到教主就認不出子午卯酉了。」那叫鼴邦的乾瘦漢子揮舞著套上長爪的手說道。
顧秋鵑原本想耗費靈力掙脫束縛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在聽到他們談話後注意到了他們所說的教主姓氏。「你們教主叫張什麼?」
「誒?你看!小娘子一聽咱們教主神勇蓋世,馬上就動心了不是?」鼴邦咧著齙牙嘴,笑嘻嘻的往前邊抬人的漢子肩膀一拍,說道。
「哎哎哎!注意你的爪子!」前面的漢子把頭拼命往另一邊側,生怕被他手上的三根鐵爪子劃破了臉。
嬉鬧完,那叫鼴邦的漢子扭頭回答顧秋鵑道:「先說與小娘子聽也無妨,咱們碧蓮教教主姓張單名一個舟字,正是而立之年,風華正茂神勇無敵!」鼴邦說著還不忘誇耀。
「張舟!你們教主叫張舟!」顧秋鵑一臉欣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叫她先前一番好找哇!「我,我,我認識你們教主!快放我下來!我就是你們教主要找的人!」
見她態度來了個大反轉,那群漢子一陣沉默。
「她是不是想誆我們把她放開了好逃走?」終於有一個人出聲道。
「必須是!」那鼴邦撇了撇嘴,點頭道。「我就沒聽老大說過要找人。」
「就是!老大要找人還能不跟咱們說!」
圍著顧秋鵑的一圈漢子紛紛七嘴八舌附和起來。
鼴邦低頭對顧秋鵑說道:「小娘子聽到了吧?不是我們不懂憐香惜玉,著實是你也厲害,怕放開了你再抓就難了。究竟你與教主是不是認識,就等你到了山上自然見分曉。這一路就先委屈委屈你了。」
後面任顧秋鵑說破了嘴,這些漢子也不信,就這麼一路顛來顛去地把她抬到了山上。
「教主大喜!」「恭喜教主!賀喜教主!」
進了碧蓮教大門後一群漢子就這麼大聲嚷嚷地抬著顧秋鵑衝去大殿。
顧秋鵑看到支著腦袋坐在虎皮大椅上翹著二郎腿懶懶散散的人正是張舟。
「得了!得了!先說喜在哪?」張舟掏掏耳朵制止了下面一群漢子打雷似地叫喊。
被張舟問起,抬著顧秋鵑的兩人立即獻寶似地上前去把人放地上的棕熊皮墊子上。
「哎?抓個女人來幹嘛?」張舟看了顧秋鵑一眼,茫然地問道。
「咳!」站在虎皮大椅右邊的一個儒雅男子乾咳一聲,上前對著張舟拱手作揖後說道,「老大,這是弟兄們給你找來的媳婦!」
「你們搞什麼鬼?你們這是強搶民女你們知道嗎?老大的話你們都當耳邊風了是嗎?」虎皮大椅左邊略小的一張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