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舟一副淡定的模樣隨口回答道:「這老三樣有什麼不懂的,尋幽探秘、玄瞑鵬翥、鴛鴦和合、丹穴鳳遊等等那不是隨便玩。」
「玄瞑鵬翥是什麼?」看他說得老神在在,飛宇邪尊一下就被沒聽過的詞給吸引了。
張舟得意地眼神看向他,說道:「你房裡有紙筆麼?看我露一手。」
「有!馬上給你磨墨鋪紙,要是你小子逗我,那之前你出手相助之事就一筆勾銷!」飛宇邪尊也覺得與其說得天花亂墜不如直接讓他畫,是不是他說得那麼神,一畫便知。他也並不全信張舟所說,便趁機附加條件。
魔修就是魔修,不趁機提條件佔一把便宜就覺得吃虧。張舟看著飛宇邪尊準備紙筆,心中暗自腹誹道。
也多虧了他有這一技之長,只要能投其所好,那麼接下來他在這重魔宮裡也能混得好一些。張舟又有些感慨,慶幸當初考砸後他沒聽老孃的安排去他大哥單位做保安。不然他今天得抱著飛宇邪尊求一個當狗腿的位置。
之前覺得張舟是不懂裝懂,但看他揮筆嫻熟,構圖老練,不一會便繪出一張形神兼備的春宮圖,飛宇邪尊饒是飽覽淫/書也不由看得發愣。他從沒見過這麼畫春/宮圖的,人物塑造立體,微妙的表情到位,愈掩猶露的豐/滿/肉/身彷彿從畫裡凸出來。看著圖中交/合的動作,彷彿能聽到畫中傳來狎暱/淫/語以及不可明說之淫/靡之音。
「簡直活了!」飛宇邪尊拍案叫絕。他摸了摸紙張,確認上面是否是施了什麼障眼法或者秘術,然而確實只是普通的一張水墨丹青。「想不到哇!你年紀輕輕,火候純熟!心思都用到這上面了,難怪會被逐出師門。」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張舟聽得苦笑不已。
飛宇邪尊轉身用力拍了他一把肩頭,鄭重其事的說道:「放心吧!仙修那邊容不下你,是他們的損失,我這裡正需要你這種人才!早晚有一天讓他們哭著求你!」
計劃通!暗自給自己比了個贊,張舟不動聲色道:「那就先謝過邪尊!」
「誒?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老是叫你哎,也忘記問一次。」飛宇邪尊一拍腦袋想起了不對勁的地方。
「我叫花小舟,多謝邪尊提攜!」張舟稍稍改了一下名字報給他。在這種邪魔的地盤把真名和生辰八字守口如瓶的常識他還是有的,謹慎為上策。
「花小舟,嗯,以後就叫你小舟得了。你也不必叫我邪尊,按前天的,你叫我老大就行。」飛宇邪尊豪爽地拍拍他說道。「我們走!去前殿喊一喊那幫龜兒子!」
沒等張舟應話,飛宇邪尊提著他後領閃出臥房。
「老子回來了!」
他的喊聲響徹辰煞殿,話音未落,兩人便落在了辰煞殿的正殿中。
放開張舟,飛宇邪尊兀自做進正殿高臺上的盤龍金椅裡。隨意指了下方對張舟說:「坐!喜歡坐哪就坐哪!」
張舟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他左側最近的位置。
飛宇邪尊吊兒郎當的把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整個身子斜在另一側扶手上,看著門外慌忙湧入的人影。
「邪尊!」最先跑進來的一個紅眉紫唇的黑臉漢子興沖沖地先給飛宇邪尊行禮,剛想找位置卻發現左側首位已經給個小白臉佔了。他驚愕的扭頭用目光詢問飛宇邪尊的意思。
等進來的人多了,飛宇邪尊才開口道:「這是老子新找回來的小弟,花小舟。以後你們就好好相處,別在我這辰煞殿搞得烏煙瘴氣。不想混的趁早說,想去哪一殿老子親自送過去。」
面對幾十號魔脩金閃閃的眼光,張舟再次感受到搞特殊的待遇。這目光中的探究、不屑、怨念,不論是仙修還是魔修都一樣。好在經過那些年的鍛鍊,他已經可以做到雲淡風輕,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