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官銀。」
「就特麼上個月劫錯一筆官銀,但是我已經讓人送回去了!」
白悅華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張舟,似在分辨他說的真偽。張舟被他盯得直接炸毛,叫道:「特麼的究竟誰審誰?本教主問你話你一句不答,憑什麼還要給你解釋那麼多?你愛信不信,反正已經是本教階下囚!」
噴完白悅華,他轉頭對軍師說道:「子晉,你派人守著他們倆,搞兩張躺椅就讓他們今晚在這裡過一夜。」
「遵命!」軍師劉子晉抱拳應道。「不知將軍身上的繩子……」他委婉地詢問道,畢竟那繩索只有張舟自己能解。
張舟回頭打了道符術在白悅華身上,然後再指尖凝氣一點,那繩索便刺溜收回他手上。「我鎖住了他的要穴,你們也拿出點素質來,免得到時讓付錢的人以為我們虐待戰俘,四處唱衰我們。」
「小舟,那這妖女呢?老三老四都說她潑辣得很,只怕守門的弟兄不是她的對手。」檀和軒趕緊提醒他。
張舟白了他一眼,把相同的符術也打到顧秋鵑身上。交代完瑣事後他又奔向朝廷大軍的營地,他得先做好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朝廷鷹犬。雖然江湖實踐不多,但是以他多年看小說看影視劇的經驗,對方是不會那麼輕易付贖金的。
碧蓮教大殿內擺上兩張藤製躺椅,遵從張舟的命令,劉子晉便將兩人留在空蕩蕩的大殿內,門口安排了幾撥人看守。
顧秋鵑看見白悅華臉上的紅疹久久未消,說道:「白真君,你之前所得的烏啼根可治皮疹,你就先自己用了吧!」
白悅華搖搖頭,簡單解釋道:「吾乃心病,無用。」
顧秋鵑似乎聽到他說罷微不可聞地長嘆了口氣,以為他是在為張舟嘆氣,又安撫說道:「白真君,張舟可能是在真言殿傷著頭部,引起了思覺失調。我們想方法離開此地去找花真君或許能激起他對往事的記憶。」
「不必,他二人不日便到。」
顧秋鵑呆了一下,難怪她怎麼找都找不到這四人。四人原來分開南北大老遠的,一個在山上當教主,三個在朝中當大官,只有她四處遊蕩……
卻說在朝京的國師府中,花萬卿正對著從張舟左手上抓下來的千機鐲和翠玉戒指嘆氣。在真言殿他們五人被紅光巨龍影捲起帶上天之後,一陣劇烈旋風將他們卷散,在最後關頭,他捉著張舟的手腕時千機鐲忽然鬆開,致使張舟從他手中滑脫出去。
申屠晃宿坐守在一尊香爐旁邊,自從白悅華率軍南下,他就天天在這香爐邊打坐。這香爐是花萬卿來到此地後煉製出的傳訊工具,只消對方將訊息寫在符紙上投入那邊的香爐,這邊便會有煙字顯現
兩人百無聊賴之際,香爐的直煙忽然抖動起來,接著形成一段文字停留在空中。讀完傳訊,一聽說白悅華被擒,申屠晃宿整個人都炸了,嚷著要花萬卿立即帶他飛過去。
花萬卿三言兩語讓他平靜下來,然後帶著他先進皇宮跟皇帝說一聲。
「此次我等三人皆不在朝京內,還望陛下謹慎行事,保全自身最重要。」花萬卿交代道。
年輕的女帝點頭應承道:「朕自當小心謹慎。國師儘管全力營救白將軍,贖金不必節省,白將軍安危為上。」
「宮中若有變故,陛下將此符撕開可保性命。」花萬卿最後拿出一張摺疊成三角形的黃色符紙放置在桌面上,隨即提起申屠晃宿化光飛出殿外。
他們來去無蹤,離開朝京一事除了女帝本人再無人知曉,但也不能保證有人挺而走險。尤其是白悅華被擒一事若被傳回朝京,自然免不了讓蟄伏之人蠢蠢欲動。
這邊張舟整好準備,回到碧蓮教就被檀和軒吵得頭疼。
就因為他回來先去看了一眼顧秋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