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舟不明白他究竟為何對後山如此執著。原著裡他登門拜訪白boss時正好在白boss閉門期間,為了見到白boss他才想從後山闖寒玉殿。現在沒有為了花萬卿舉辦雙修大典的破事忙活,白boss他也見到了,還闖後山做什麼?
見張舟越走越近,申屠晃宿加緊了破解後山護陣的動作。
「申屠前輩,不要解結界!這是小師叔分出神識加持的,他馬上就會感應到!」張舟見他作死的動作,急忙衝過去拉開他。
「放手!」申屠晃宿自知擅自闖他人禁地已是理虧,更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對這個膽大包天的築基期小子出手。
兩人拉拉扯扯,分不清到底是誰推誰,誰又扯了誰,總之是一起倒下峭壁,雙雙墜進結界裡。
峭壁也就三四丈高,兩人掉進厚厚的積雪裡,砸出倆人形坑。張舟啐著落盡嘴裡的雪,一邊爬起來。
忽然一陣寒風夾雪狂掃而至,風雪又停得驟然。張舟定睛一看,白悅華一臉寒霜,踏在雪上,戴著白手套的右手握著一柄晶瑩剔透的冰劍抵在申屠晃宿的脖子上。
申屠晃宿嚥了嚥唾液,感覺脖子有些微微刺痛。
「小師叔!你可得冷靜點!」張舟瞪大眼睛,忙叫喚著撲騰到他腳邊。「他他他只是不小心掉下來的。」
「哼!」白悅華冷哼一聲,冰劍消散,他負手轉身,邊說道:「念及汝曾救吾師侄,留汝一命。即刻滾出玉瀾峰。」
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肝終於落回原處,張舟抹了把冷汗。
但申屠晃宿可不輕鬆,他失足墜落,毫無防備之時被人用劍抵著咽喉便罷了。對方放他一碼的話在他聽來倍覺侮辱,他登時怒道:「白悅華!你不過是趁本君沒有防備時偷襲,本君不需要你手下留情!」
噗通!張舟一聽申屠晃宿的話,嚇得腿一軟,又撲倒在積雪裡。
「本君要與你堂堂正正的比一場,你敢答應嗎?」申屠晃宿繼續叫囂道。
白悅華氣勢凌然回頭道:「演武場恭候。」說完化作六出雪晶神光沖天而去。
申屠晃宿化作電光球緊隨其後。
張舟急忙踏著飛書劍追著去演武場。剛飛出玉瀾峰,蕭玄真君帶著瘋道人和花萬卿追上來問是怎麼回事。
張舟長話短說,講申屠晃宿在後山迷路不慎跌入護陣結界,惹惱白悅華,兩人相約演武場比鬥。交代完畢,他轉頭跳上玉圭拉著花萬卿的袖子說道:「花前輩,你趕緊去阻止申屠前輩,他不是小師叔的對手!」
「你就這麼擔心阿晃?」花萬卿表情微妙地看著張舟。
「怎麼能不擔心?他要現在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沒指望了。」張舟苦著臉說。
花萬卿按下心裡翻湧的莫名酸澀,提起張舟離開蕭玄的玉圭急速飛往演武場。他們趕到時演武場剛清完場,退出來的弟子都圍在場邊觀看。
「阿晃!」花萬卿衝著演武場中央的兩人喊話。
「你別管,這次是我個人的事!」申屠晃宿一直看著白悅華,連頭都沒扭,應花萬卿道。
「怎麼比?」白悅華同樣只盯著他,面色泠然地問。
「只比劍。」申屠晃宿傲然答到。
「可。」白悅華手裡閃出一柄鋥亮的金屬劍,他隨手挽了個劍花,長劍發出尖銳的蜂鳴聲。
申屠晃宿也同樣祭出長劍。
「花前輩!」眼看兩人一觸即發,張舟急得猛扯花萬卿的袖子,完全忘了之前對他避之不及。
「放心吧!他們倆只比劍術,死不了的。」花萬卿有些不耐地說。
察覺到他語氣的不耐煩,張舟立即鬆開他的袖子,轉頭默默看演武場裡的兩人。
花萬卿見他如此乾脆撒手,心裡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