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火焰馴服的在他手掌上跳動,慢慢將七彩石燒軟,他的手掌卻一點事都沒有。
花萬卿一邊催動離火燒煉,一邊控制旋轉七彩石,逐漸將七彩石熔煉成一顆渾圓的七彩珠子。
他將珠子串好掛繩,靠近金蟾。小金蟾立即停止叫聲,跳到七彩的珠子上,牢牢抱著。
「這個石頭又是什麼來頭?」看著小金蟾滿足的閉上眼睛,張舟問道。
「這是塊日虹石,集太陽精華而成。金蟾乃陰月產物,自然被日虹石吸引。你把日虹石煉化,這隻金蟾就會認你為主了。」花萬卿說著,把金蟾遞給張舟。
張舟開心地接過金蟾,順手把之前的黑珠子還給花萬卿。忽然,他心有感應,抬起手書空。一隻金色羽毛顯現出來。
「是藍師叔不放心,發訊來問候。」他發了傳訊符後,向花萬卿解釋。
「你下次遇到危險,不要再逞強。」花萬卿話鋒一轉,嚴肅說道。
「我們既然組隊,我總不能隨隨便便就丟下隊友吧?」張舟低頭把金蟾掛到腰上,他知道主角有光環,但他也有身為男性的尊嚴。隨便棄隊友下線,這樣的豬隊友他做不來。
花萬卿沉默了一會兒,緩和了語氣說道:「你也知我逃跑技術一流的,以後不用擔心我脫不了身。你先跑了,我才沒有後顧之憂。」
「是,我記住了。」張舟聽了有些感動,他應著抬起頭來看花萬卿。
過了好一會兒,花萬卿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你自己出去逛逛吧!我兩天後才出來。」
「好的,那我出去了。」張舟站起來,心裡有些悵然若失,覺得好像沒看夠。
看著他出去的背影,花萬卿發現他的髮帶上繡著金色的羽毛印記。心裡盤算著要給他做一根新的換下來,不止髮帶和衣服,全身都要給他換掉,全換成他做的。
第一次有閒有錢自己逛,張舟出了客棧,毫不猶豫的一頭扎進賭場。做乞丐的時候他是十分喜歡在賭場附近乞討的,因為贏錢出來的人出手闊綽。當然也見過輸得被扒光丟出來的人。因此他對這個令人嬉笑怒罵的場所一直很好奇。
然而進去逛了一圈,他便很無聊地退了出來。裡面就是一群群的糙漢子圍著好幾張桌子群情激昂的叫喊著,每一次叫嚷過後,有人哭,有人笑。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汗酸味,烏煙瘴氣。什麼烈焰紅唇,裸/露著半個肩膀曬刺青,手法嫻熟搖骰子的莊家妹子根本沒有。
他不知這種驛站只有過往商客和馬幫漢子,賭場只不過是馬幫漢子們打發時間的地方。
轉出賭場,一抬頭又看見春樓的匾額。他剛想進去,看見門口站著的幾個攬客姑娘,臉上敷著厚厚的粉,立即調轉方向。最終轉進了一家酒館。
他揣著錢興致勃勃的出來轉了那麼一圈,這個小鎮並沒有值得他消費的地方,失落的不是一點點。於是找了個位子坐下喝悶酒。
想到要這樣等兩天花萬卿,實在是無聊得很啊!他趴在桌子上數黃豆,無意中聽到隔壁桌在聊天。
「要我說啊,這春杏樓最漂亮的就是綠翹姑娘。那水嫩嫩的小手啊,是全鎮第一!」一個黝黑的漢子說道。
「你要是見過趙鳳的腳,你肯定不這麼說。趙鳳的腳,小巧精緻,鎮裡絕對找不出第二個。」黑漢子對面的老漢一臉陶醉地說。
於是這兩人就這手和腳的問題開始了爭論,各自堅持自己說的姑娘才是全鎮最美。
爭論中,酒館進來一書生打扮的中年人,張舟一看,此人已有練氣五層。
「賀老七,來來來坐這邊。」黑漢子和老漢看見此人進來,忙熱絡的招呼他入座。然後又把剛才爭論的問題說了一遍,讓他評理。
那叫賀老七的有滋有味的喝了一碗酒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