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你怎麼不去賣笑?」他一聲不吭的樣子反而讓張舟更不爽。
「哎呀!好了好了!你也沒吃虧,消消氣。我們走吧!」花萬卿逗夠了,站起來親暱的揉揉他的額發。
他用力的把自己的額發重新捋順,沒好氣地問道:「去那?」
「去看看那三個人知道什麼。」
聽花萬卿這麼一說,張舟也嚴肅起來。第一次審問,不能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三人被分別關在三個屋子裡,鎖了修為五花大綁在石柱上。先從施家築基的其中一個開始,他們一進門便聽到可憐巴巴的聲音詢問道:「你們有沒有帶長壽香?」
修為被禁,此人與凡人無異,失去靈氣護體,便被癮頭折磨得憔悴不堪,見到人便什麼也顧不上,只求得吸一口慰藉一下。
花萬卿拿出一個小瓷瓶,拔開塞子在他鼻子底下晃兩下。那人深深的吸上一大口氣,稍稍緩解了些。
「跟你們來的金丹修士是誰?哪裡來的?要做什麼?」花萬卿把瓷瓶重新塞上,慢條斯理地問道。
「我,我們只知道他叫全真人。是長老讓我們帶他到沙地來找一個叫花萬卿的人。」那人為了能再吸一口,迅速招了。
「一個金丹要找的人也非易與之輩,你兩人才築基也是捨命。就為了多賺兩抓香,連命都不要了。」花萬卿抱胸優哉遊哉的站著,嘲笑道。
「全真人說那花萬卿曾經身負重傷,三年五載也只能得個拖命殘喘,而他身邊只有一個築基修士跟著,叫我們不必顧慮,一定要抓到活的。」
「姓全的金丹你有什麼印象嗎?」花萬卿聽完轉頭問張舟。
「沒有。」張舟搖搖頭。
想起進來之前他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花萬卿又道:「你要不要玩玩?」他讓開位置,把瓷瓶塞進張舟手裡。
張舟接過瓷瓶,清了清嗓子,拿捏腔調問道:「你說,你們施家獨佔長壽香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剛說完他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吃了,作為一個從經濟社會過來的人,還能不知道壟斷是為啥?當然是為錢啊!長壽香這種東西能強硬開啟市場,不就像當年某黑暗料理國一樣麼?
這個問題真是蠢透了,他剛想換另一個有深度有內涵的問題,卻聽那人說道:「你給我吸一口我就告訴你。」
張舟一愣,心裡嘀咕,難道還真給自己誤打誤撞了?施家真的有陰謀?
但是,為什麼此人會跟他討價還價?他惱羞成怒,一腳踹上那人的大腿。「少跟我討價還價!叫你說你就說!」花萬卿叫他說什麼就說什麼,怎麼輪到自己就被討價還價?難道是自己威嚴不足?他懷疑的摸摸下巴,扭頭看見花萬卿靠在另一根柱子上笑得渾身顫抖,一副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樣子,哪裡威嚴了?他氣得回頭又踢兩腳。「快說!否則就叫你好看!」
癮頭上來的人一心只管來一口,皮肉傷痛根本就顧不過來。被踹幾腳不過是蚊子咬,並無感覺。
「先給我來一口吧!就吸一口!就一口,我什麼都說!」那人眼淚鼻涕俱下,糊了自己一臉。這種面相張舟不是沒見過,看來不給他過一下癮,他是什麼也說不出來的。
無奈之下張舟只得拔了瓶塞,將瓷瓶遞到他鼻子底下。那人如饑似渴,狠狠吸了一把,張舟懷疑他是不是要把自己的肺撐爆。
再次得到緩解後,那人將他所知的事情原原本本道來。
三百年前朗山國有一任國君娶了一位雙靈根女修為後,生下的皇子大多能修至築基。而這些皇子的子嗣也有問階築基的。一個皇家擁有為數不少的築基修士便會自然漸漸脫離修真家族的掌控,這讓施家芒刺在背。百多年前,施家家主與長老商量之後便佈下利用長壽香拖垮皇室的對策。
之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