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著他旋起狂風,整座山的靈氣瘋狂向他身體湧入。與蕭玄三人膠著的三位長老見狀立即喊停, 往山外飛。蕭玄三人想到山腳下的擎羊峰弟子,趕緊往山下飛去。
花萬卿登時臉色一變,欲衝上去質問。
「快走!他要自爆!」申屠晃宿趕緊飛過來拉住他。
「說!花無蝶是誰殺的?」花萬卿推開申屠晃宿,撲上去咬牙切齒問道。
陳珏見他衝上來,忽然亮開空門, 一把抓住刀刃往自己胸口捅, 齜起滿口血牙咧嘴笑道:「悔當初未能將你斬草除根!今日你與仙器便陪本君一起化作虛無!」說罷他雙手一抱,死死扣住花萬卿不撒手。
遠處觀望的張舟急得趕緊御劍衝上來, 半路被白悅華截住往後拖。就在他絕望之際,天上落下一道發光的白色身影。
「太上長老!」陳珏看見那身影出現,大吃一驚。
那身影直接動手,利落地折斷陳珏雙臂,將兩人分開,接著揪起陳珏的領子把他往天上甩。整個過程瞬息之間毫不拖泥帶水。
張舟看著陳珏瞬間變成一顆小黑點,接著閃起一道刺眼強光,將昏暗的天空照如白晝,亮光閃過,爆炸聲與氣浪隨之掃來,地上一陣飛沙走石。
「哇!這回真的上天了!」張舟笑道。轉頭看看一臉面癱的白悅華,沒人接話令他尷尬至極,乾乾地笑了幾聲給自己收場。
「爾等速來講明。」
一道沉厚的聲音在張舟耳邊迴響,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白悅華已經提著他到了太上長老的洞府。
張舟落地後將領子往前扯了扯,他已經很多年沒被人像雞仔似地提著帶來帶去了。看見上座的男子,他趕緊上前跪下稽首:「弟子張舟參見太上長老。」
白悅華也同時拱手鞠躬道:「參見太上長老。」
「起來吧!」太上長老手一抬,用靈力將他們托起。
他看了看座上的人,覺得和剛才在擎羊峰把陳珏甩上天的似乎不一樣。剛才那身影看起更為年輕,而太上長老看起來卻像個中老年人。
「方才那是本君分出的化身罷了。」太上長老看出張舟眼裡的疑惑,笑眯眯解答道。
蕭玄等剛才打作一團的人和花萬卿、申屠晃宿陸陸續續趕到。皆行完禮後在座下站成兩列。
「本君聽馬長老等四位長老講你們在擎羊峰打起來了。」太上長老端坐著,氣概雄渾不怒自威。「竟然還打到陳珏要自爆,你們怎麼說?」
蕭玄往前一步,拱手說道:「我等並無心置陳師弟於死地,實在乃是他自絕生路。」他接著將事情始末原本道來。
「如此說來,陳珏並非被你們逼死,而是一報還一報,償還了煉封君的血債。」太上長老聽完點頭總結道。
「太上長老!」之前力挺陳珏的三位長老之一站出來說道,「除去陳長老之死不談,且說陳長老的推測疑問,掌門等人確實也無法自證清白。一切起因還是在這名喚張舟的弟子身上。」
太上長老聽罷,抬眼看向蕭玄,蕭玄再次解釋道:「太上長老明鑑。張舟無金丹乃是因修煉了《五蘊歸元訣》之故。功法已與當世普遍的靈根修煉功法不同。」接著他又將張舟散功換功法修煉的過程說了一遍。
「那你怎解釋他只需二十年便達到與金丹相同的境界?」那長老仍咬著這點不放。
「是我助他修到此境。」花萬卿開口道。
那長老看看他,冷笑道:「煉封君莫要信口開河淌本門這趟渾水,傳言你與那張舟交情匪淺,還為他退了盟約。」
「堂堂一峰長老也聽信市井流言嗎?我與張舟在二十年前便定下盟約,早有白長老及蕭掌門等為證。我之所以能助張舟,乃因我這二十年也改練了此功法。」說著花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