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明秀見暫時無八卦可聽,埋頭苦吃。抬頭想塞個靈果,發現果盤被移到到了白悅華面前,於是伸手去拿。誰知申屠晃宿直接拍開她的手說道:「沒大沒小,長輩還沒吃。再說了,你吃著飯吃什麼果啊?」
申屠明秀鼓著腮幫瞪著申屠晃宿,她發現這幾天自家哥哥像中邪似的討好白悅華。幫白悅華端茶倒水也就算了,現在連吃的也挪到白悅華面前。
白悅華將果盤移到她面前,說道:「吃吧!」
申屠明秀得意的衝著自家哥哥做了個鬼臉,拿起靈果誇張地大口咬給他看。
申屠晃宿不理她,拿起茶壺給白悅華倒水。
塞完一個炊餅,顧秋鵑大口喝水送完嘴裡的食物後,捶了捶胸口喘口氣。
「我不介意你有意中人的!我師父說我嫁給你就會有許多姐妹,以後不愁沒人和我打馬吊!」她放下杯子後對花萬卿笑得如沐三月春風。
正在傷感中的張舟聽完直接就噴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趕緊跟桌上的人道歉。虧他還想過女主是如何如何委曲求全,萬萬沒想到女主竟然還很開心?他很想對顧秋鵑說,「姑娘,你師父絕對是坑你的!」
見花萬卿壓根沒正眼看她,顧秋鵑趕緊表忠心道:「我保證賢良淑德夫唱婦隨,還能助你殺人奪寶!」
花萬卿手指一直在有節奏的輕敲桌面,聽她講完,才抬眼看看她,說:「姑娘,你說的這些我並不需要。」
「那你到底有哪裡不滿意?我儘量做到!」顧秋鵑急了。
「只因你是女子。」
花萬卿剛說完,一股寒氣直撲過來。
「女子怎麼了?」白悅華冷聲質問。
白悅華一直關注著顧秋鵑,申屠晃宿是看在眼裡,他唯恐白悅華憐香惜玉就看上人家了,趕緊回頭戳戳花萬卿,「把話說清楚來,這事快些了結了!」他催著花萬卿,想讓顧秋鵑快些離開。
花萬卿乾脆起身走到張舟身邊,把手搭他肩上,對顧秋鵑說道:「我就只喜歡他,姑娘你是明白人。勿再糾纏!」
被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表白,張舟的臉瞬間紅透。
「你們!你們!」顧秋鵑站起來指著他們一桌半晌說不出話,最後憋了一句,「怎麼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搞到一起去了?」
而後她一屁股坐下撲在桌子上恨恨的拿起炊餅,邊咬邊帶著哭腔說道:「我一直在等著卦中之人出現,現在可好,人是找著了,卻嫌棄我。師父你騙我!」
看著她這般淒涼的模樣,花萬卿也著實為難。十數天前,張舟一聲不吭留下東西跑了,他在追蹤人的途中感到莫名悸動。順著感應方向去,在路邊看見一女修餓得奄奄一息被野狗撕扯,他順手將其救下。女子吃了闢穀丹,元氣迴轉後,便說要答謝,一報出姓名,他扭頭就跑。
以他現在對天道的交感,不難感應到此女與他仍存在著一絲微弱的羈絆。因此也不想太絕情,只盼她能醒悟,自己斷了心思。
然而從張舟那聽來的故事中,此女就是一直糾纏到底,才得償所望。
吃著吃著,她捶了一下桌面,把菜碟震得乓乓響,「我不會輕易放棄的!師傅說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句話似決心,又似說給花萬卿明白。
暗自嘆氣,花萬卿捏了捏張舟的肩膀,希望他不要胡思亂想。
張舟以為他在求安慰,便拍了拍他的手背。
「姑娘,我已說得如此明白,你又何苦糾纏?」花萬卿搖搖頭,無奈道,「我等明日離開,希望你莫再追來,面斥不雅。」
見花萬卿已說到如此地步,顧秋鵑低著頭默默大口吃東西,好像過了這頓就沒下頓似地。申屠明秀看了有些不忍,站起來說道:「顧姑娘,你的執著讓我申屠明秀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