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職。青州軍軍長的人選高興自然當仁不讓,第一師與第二師則由魯智深與姚忠擔當。
如此一來,青州城這數萬人便基本上完全掌握在高興的手中。但這些人依舊缺乏訓練,想要他們形成應有的戰鬥力,還需要時間與戰火的磨礪。
當高興完成了青州軍的改組後,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天。交代魯智深和姚忠好生組織新軍訓練後,高興終於在沉沉的夜色下拖著有些疲憊的腳步慢慢向刺史府中走去。
高興回到刺史府時,張順之已經等候多時。高興顧不上喘息,便帶著張順之迅速來到了書房。
“順之,事情怎麼樣了?”高興示意張順之坐下後,輕輕押了口茶,然後問道。
“回大人,整個青州境內家財萬貫以上的人員總計一千三百八十一戶,名單屬下已經全部記錄在冊,請大人檢視。”張順之說著,從懷中拿出一疊厚厚的紙卷雙手呈遞給高興。
“幸苦你了!”高興放下茶盞,結果紙卷,湊在搖曳的燭光下檢視起來。
紙捲上滿是密密麻麻,排列整齊的蠅頭小楷,字跡遒勁有力,讓人甚是賞心悅目。高興眉頭輕皺,全神貫注地翻閱著手中的紙卷。這紙捲上不僅寫著一個個人名,更是記載著他們的住址,大概擁有的田產房契,所掌握的財富多少,甚是詳盡。
時間不長,高興便翻閱完畢,將紙卷放在桌案上,抬頭看著張順之,笑著說道:“順之啊,你的字大有長進啊!”
“大人謬讚了,屬下的筆墨比之小弟趙構尚且大有不如,更是難忘大人項背啊!”張順之臉上浮現出一絲慚愧的紅暈,態度甚是謙遜。
“呵呵,趙構那小子在書法上確實很有天賦,只是性子有些毛躁,還需要磨練一番才能擔當大事啊。”高興輕笑著說了一句,然後話鋒一轉說道:“順之,你做的不錯,記錄的很詳細啊!淮州目前局勢如何?”
“回大人,陳*將吳明徹依舊按兵不動,每日在營中操演兵馬,趕製著攻城器械。雖然淮州城表面上一副平靜的樣子,但氣氛卻十分緊張。”張順之答道。
“嗯,吳明徹在等待時機,等到淮州北方大亂後一鼓作氣攻破淮州,或者他是打算以合州作為突破口,合州乃是陳*軍北進的一顆釘子,吳明徹必須除去。”
高興頓了頓,然後皺著眉頭接著說道:“淮州城防堅實,兵馬精良,又有我父親坐鎮,吳明徹不是傻子,據我估計,他攻打合州的可能極大。合州大後方的揚州刺史盧潛向來與王琳不合,雖然他管理地方政務能力不錯,但恐怕不是吳明徹的對手啊!合州若失,揚州怕是就更加危險了!”
在壽陽之戰時,王琳曾今軟禁過他,害得他被吳明徹擒獲,如此恥辱的事情,新仇舊恨,盧潛如何能夠忍受?王琳畢竟不是齊國人,並不被高緯待見,身份地位自然低了一籌,壽陽之戰,王琳風頭大盛,盧潛對他就更是意見多多。
“大人以為我們該當如何?是派兵幫助王琳將軍,還是提醒盧潛小心吳明徹的聲東擊西之計?”張順之問道。
“目前淮州壓力甚大,我們並無多少兵力幫助盧潛,更何況西楚州剛落入我父親手中,並不是非常穩定,淮州與合州相距太遠,我們又是鞭長莫及啊!”高興嘆息了一聲,然後說道:“淮州是吳明徹北進的最大障礙,只要我父親坐鎮淮河流域,吳明徹想要北上就會十分困難,為今之際,最好是創造一個機會給吳明徹,讓他進攻淮州和西楚州,同時讓王琳將軍採取一些措施才是。否則一味的防守,委實太過被動了。”
“大人有何妙計?”張順之一臉嚴峻地輕聲問道。
“吳三桂這小子安靜了幾天,也該動動了!讓他舉旗南下吧,一定要做到氣勢浩蕩!”高興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張順之鄭重地點頭:“大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