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花,帶著神秘而蠱惑的氣息。
“師姐,這便是攝政王府了吧!”遠遠地看著前方那雖威嚴卻不顯奢華的府邸,紅裙上繡著牡丹的女子向身邊的女子問道,聲音若空谷幽蘭,讓人心曠神怡。
“是呢,正是我們來此的目的。”衣衫上繡著罌粟花的女子咯咯嬌笑著答道,聲音酥酥軟軟,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魅惑,直讓四周的行人一陣心旌搖曳。
“師姐,攝政王和高公子都不在府中,我們為何不直接去晉陽城?”紅裙上繡著牡丹的少女疑惑不解地問道。
“合作之事並非朝夕之功,晚去一日早去一日並無關係。”衣衫上繡著罌粟花的少女低聲道:“如今的晉陽城可不平靜,咱們冒然進入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紛爭,無論是對我們自己還是對攝政王殿下來說都是如此。
“拜月教陰險卑劣,雖然刺殺攝政王殿下不成,但卻重傷了高公子的二位夫人,依高公子的脾性又怎會容忍他們?章名亢那紈絝草包被處以車裂之刑便可知王爺和高公子是何其憤怒!
而今高公子與拜月教一戰在所難免,我們作壁上觀即可,高公子勝了自然好,若是不勝我們再施以援手也不遲。而且依我看,拜月教正面敵不過高公子,恐怕會將主意打到這裡。”說著,她螓首輕揚,妖嬈嫵媚的目光落在了遠處的攝政王府。
“這、這不可能吧?”紅裙上繡著牡丹的少女有些遲疑地說道,眼中滿是不信。
衣衫上繡著罌粟花的女子嗤笑一聲,言語間滿是嘲弄,“師妹,你不要忘了世人稱呼我們什麼?魔教!同為魔教中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又有什麼稀奇?拜月教既能刺殺楊麗華,又為什麼不能來這裡?更何況,比起重兵把守的晉陽城,這盱眙城也空虛許多吧!”
“啊——”紅裙繡著牡丹的少女低呼一聲,秀眉輕蹙,顯然對拜月教的“陰險歹毒”有些不能接受。
“師妹,走吧,咱們還是先去王府吧!前幾日得到訊息,聖火教的追風戰神曾在齊國現身,此間事多,這裡不是我們的地盤,萬事還是小心些。”
“好。”
盱眙城,攝政王府後院。
“姐姐,拜月教真的要和夫君開戰了麼?”張麗華關切擔憂地看著章蓉,低聲問道。
雖然烈日高懸,但章蓉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本以為自從被架上火刑架後便徹底斬斷了與拜月教的關係,然而當聽說高興要和拜月教決一死戰時心中還是難免傷感,憂慮,抑或者失望。
章蓉負責幫高興打理生意,訊息自是靈通,晉陽城發生的事情她雖不盡知,但也知道楊麗華和陸晗玥都因拜月教身受重傷。
這些天,章蓉心中既是擔心楊麗華二女和高興的安危,又是心憂拜月教與高興真個死拼。畢竟她曾是拜月教教主,縱然沒有完全掌控拜月教,但對拜月教勢力有多龐大卻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章蓉搖搖頭,憔悴的臉上滿是化不開的愁雲。
“姐姐,如果夫君要剷除拜月教,我們又該如何?”張麗華小心翼翼觀察著章蓉的臉色,語氣十分平緩。
“你什麼打算?”章蓉眉頭一挑,轉身看著張麗華道。
“這——”張麗華語氣一滯,沉吟了片刻,然後堅定地道:“姐姐,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章蓉聞言一笑,冷漠的眼中閃過一抹溫情,繼而又變得渙散飄渺,“拜月教已是過去,如今我們都是夫君的女人,一切當以夫君為重。”
張麗華臉上明顯鬆了口氣,生怕章蓉會說出與高興為敵的話。她雖然也是拜月教人,但卻是隻與章蓉親善,對拜月教卻無多深的感情,尤其是拜月教曾今無情地拋棄章蓉也讓她耿耿於懷,內心裡卻是希望高興好好教訓一下拜月教,好給師父討回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