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蘊含的真氣,絕非是調息境武者所能釋放出的!”
“不是調息境武者,難道是開穴境?”
“怕是開穴境,也難以對真氣有這種操控的手段,只用真氣崩碎鐵劍,而又不傷那韓奇分毫,我看只有剛柔境的強者才能有這般神通!”
“什麼?”
兩人小聲討論,驚駭莫名,若非場合不對,他二人早想過去尊稱刑天一聲前輩了。而摔出去的韓齊此刻卻是從地上翻了起來,剛才也是刑天手下留情,所以韓齊並沒有受傷,只是氣息有些紊亂罷了。
“刑天,你……你……”韓齊的驚駭比別人只多不少,這個時候竟然是說不出話來了。
便在此刻,許家大門走進了幾個人,許錦抬頭一看,卻是大喜,那進來的幾人中剛好有自己一年未見的兒子。
這進了許家大院的確是許江一行人,除了許江之外,還有兩個身穿和許江一摸一樣卦山弟子服飾的人。無論是許江還是這兩人,都是氣息不凡,看到還有卦山弟子跟著兒子回來,許錦更喜。
當下他快走幾步,說道:“好兒子,你可回來了!”
“父親!”許江一年未歸家,自然也是極為激動,而在大院裡擠滿了人,所以他也是沒有看到前面的刑天。
見到這次宴席的正主兒回來了,那些前來做客的武者也都是圍了上來。
“父親,我給你介紹,這兩位是我在卦山的師兄,嚴師兄和葛師兄!”許江表情恭謹的介紹道,若是仔細看,還可以看到許江臉上那一絲不自然。
自從他表哥楚英傑身死,而餘通海也被逐出門派之後,許江的日子就過的極為艱難。因為他的身份,甚至在回家探親的時候,都會被如今在外門已經如日中天的林嶽峰等人派弟子監視,就是因為昔日他和刑天為敵。
這嚴師兄和葛師兄便是林嶽峰等人派來監視他的。
一想到刑天,許江心中便是生出一股恐懼和無力感。
那次刑天在武鬥臺上斬殺了他他表格楚英傑,後來又入了內門,成為了地位極高的九先生,這已經讓許江徹底喪失了鬥志。
他從心底裡已經怕極了刑天,在刑天成了九先生後,許江總怕對方報復,不過刑天並沒有那麼做,這倒是讓許江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現在他只想老老實實在外門練武,等到學藝有成便回家。
只是顯然正在興頭上的許錦並沒有看出兒子的異樣,他此刻只想讓兒子打壓一下刑天,好長長自己的威風。
想到這裡,他故做嚴肅的說道:“江兒,你們卦山派可是名門正派,可是有些卦山弟子實在是有些差勁,說好了切磋,卻是將人打傷!”
說著,便將剛才的事情講述了出來,而在許錦周圍,還有一些許家的親戚在旁邊添油加醋,他們料定許江回來,可以穩穩壓那刑天一頭。
誰料許江一聽,卻是臉色煞白,向那人群中一看,果然看到了一襲白衣的刑天。
“滾開!”
便在此刻,許江身邊的嚴師兄和葛師兄卻是突然將圍在周圍的許家人呵退,然後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快走幾步,衝著刑天納頭就拜。
“卦山派外門弟子,嚴明,葛彬,拜見九先生!”
兩人看年紀也有二十多歲,此刻卻是極為恭謹,更是朗聲說道。
這下子,許家人,包括那些客人都是腦袋空白,目瞪口呆,一時間不明白這其中的因由,而這個時候,那嚴明和葛彬卻是扭頭衝著許江怒道:“許江,你們許家好大的膽子,竟然對九先生不敬,你身為卦山弟子,見了九先生,還不過來行禮?”
這一聲怒斥直接驚醒了面色煞白的許江,後者急忙撲倒行禮。
卦山派內門九先生的地位絕對比外門第一長老佐長松只高不低,他們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