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說到後面,是在是奇癢難忍,竟然‘咯咯咯’地尖笑起來,外面的犯人聽了,更是yù;火焚身,他孃的,豹頭老大這回可是過足癮了……有人說過,監獄生活,是地獄。
也有哲人說過,人生苦短,偶爾坐回監獄,也是體驗另一種生活方式,由定而靜,由靜生慧,不乏有人在監獄中寫出了偉大的文學作品,例如司馬遷同志。
對比這兩種極端的說法,香港的監獄不是地獄、也不是文學家的搖籃,倒是真正做到了懲罰和教育相結合,而且充分考慮到了犯人今後的出路。就以赤柱監獄為例,犯人除去每天的睡覺和吃飯休息時間,每個人都要工作,而且有報酬,每月的收入有五千港幣左右,相當於香港警察每月工資的四分之一。
再加上在監獄裡吃穿住全免,幾乎沒什麼uā錢的機會,如果坐上十年牢,出去時就有幾十萬了,就算找不到工作,也能做個iǎ生意餬口,終身監禁的還可以轉給家人,貼補家用。這種完善的制度帶來了非常好的社會效果,除去一些冥頑不靈的黑幫頑固分子外,香港的再犯罪率是非常低的。** 更新最快**
與之對比,大陸喊了多少年“挽救失足者”、“給刑滿釋放者創造就業機會”的口號,卻是形式明顯多於實質,犯人在裡面幹了十年,不但拿不到工資,甚至家裡還要往裡貼錢;你在犯人服刑階段都沒給過他們公平,卻讓社會給刑滿釋放者機會?這不是唱高調裝bī又是什麼?
不知不覺,莊名揚已經‘入獄’一個星期了。
局面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糟糕。有時候一年時間,就足以使得滄海變桑田,赤柱監獄重監區早就是‘城頭變幻大王旗’,結束了‘三霸天’的時代。
在這一年中,‘三霸天’裡面,‘周美美’昔日的‘老公’,因為組織暴動試圖越獄,被當場擊斃;另一位在工作時,不知道是不iǎ心還是被人暗算,摔進了紡織機中,成了醬;還有一位更富有戲劇在目睹了前兩位的遭遇後,忽然頓悟,現在已經是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了……現在的重監區已經進入了‘群雄爭霸’階段,四百多號犯人分成十幾個林立的山頭,‘豹頭’等人就是其中的一支。這十幾位老大當然也聽過‘周美美’的名,個個垂涎三尺,但是‘豹頭’已經公開表態,這‘妞兒’是咱的人了,誰敢動他,就是跟我‘豹頭’過不去,倒是讓莊名揚省去了不少麻煩。
從‘豹頭’那裡知道了‘關公’在洗衣房做事後,莊名揚也申請去了洗衣房,這一個多星期來,他並沒有去過多的接觸‘關公’而是在暗中觀察他。
赤柱監獄目前一共關押了一千七百多名犯人,關在重監區的就有四百多人,犯人們雖然是在一個食堂吃飯,但是活動時卻是分成三個區域,每個區域都有籃球場和場。
雖然香港刑法是秉承‘無罪推定’原則,口供作用極iǎ,一切證明被告有罪的責任都由警方承擔,在定罪之前,並不刻意去防止同案犯串供。但是為了便於管理,馬克和‘關公’他們,還是被管教有意識地分開在不同的區域和囚室,因此平時是沒有多少機會見面的,但是在飯堂吃飯的時候和每週週末集中看電影的時候,四百多人都在一起,他們彼此還是能見到的。
莊名揚發現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按說以‘關公’的義氣,而且馬克又曾經救過他的命,為他填了整整五千萬的虧空,在這兩個場合見面時,彼此就算不上前擁抱,像劉皇叔和關二爺那樣‘抵足而眠,相擁流泣,大搞基情’,彼此之間也該給個善意問候的目光,脈脈含情一番才是啊?
可奇怪的是,‘關公’和馬克之間,不但沒有執子之手淚眼相望這種狗血的場面,反倒還不如路人,莊名揚曾經注意到,在一次吃飯的時候,‘關公’抬頭看了一眼馬克,眼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