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榮老醒了?”
莊名揚當日扎完針後,人就陷入半昏迷了。還是墨哥按照他的囑咐,將他帶到了大嶼山別墅這個與世隔絕、幽雅安靜的地方,所以並不知道榮老現在的情況。不過他是胸有成竹,榮老甦醒是必然的,就是個時間問題。
“你扎完針後的第二天,那老不死的就醒了。別說,你小子說得一針聽響還真是沒錯,老傢伙當場就放了個屁,那叫一個臭啊……”費老頭兒還很形象的扇了扇鼻子,看得墨哥都跟著笑了起來。
“放了屁,那就是元氣流轉、疏通了,這就好。”莊名揚點了點頭:“不過這不算真的甦醒,我說過兩針才醒,現在榮伯應該還有些神智不清。”他雖然剝離了變異基因中的能量,但是經過這一番折騰,榮老的正常基因也是受創不輕,‘極泉穴’距離大腦又近,肯定會有神智不清的表現。這需要他再次輸入生命原力,修補受創的正常基因,榮老才能真正清醒。
“好小子,還真被你說準了!”費老頭兒嘿嘿一笑:“不過你別想跟我老人家繞圈子。快說,你那針法是怎麼回事?”
“老前輩,您那套‘七星挽命’針法,又是怎麼回事呢?”莊名揚微微一笑,不答反問。
“我那套……”費老頭兒說到一半,立即警醒:“好像是我老人家在問你吧?”
“呵呵,老前輩別怪,您不說,我也不說。”
“你……那這樣吧,你就告訴我老人家,你這手醫術是從哪裡學來的,這總行了吧?”費老頭兒很鬱悶,以他堂堂國手、中醫界權威的身份,平時向晚輩發問,哪一個不是戰戰兢兢、問一答百的?這小子居然還猶豫推搪,簡直豈有此理嘛。
“呃……其實我家是中醫傳家,而且我在幼年的時候,遇到過一位世外高人……”莊大律師開始神侃。
“原來如此……”費老頭兒居然聽得連連點頭。還別說,在費老頭兒年輕時代,正是中醫最後輝煌的時期,一些隱於山野的老中醫,個個都有壓箱底的絕活。費老頭兒在學醫之時,還真是得到過數名老中醫的指點,他那手‘七星挽命’,就是一位老中醫考察了他三年,才肯傳授的。
因此莊名揚這套明顯是忽悠的話,費老頭兒卻沒怎麼懷疑,甚至還勾起老頭兒對青春時代的追憶了……
墨哥直撇嘴,連他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可費老頭兒一臉認真的樣子,讓他也不好說什麼。
“小子,你能說這麼多,也算給了我老頭兒面子,我老人家投桃報李,就提點你兩句。”費老頭兒看著莊名揚,難得地嚴肅了起來:“小子,都說是文人相輕,其實醫生之間更是如此。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醫術高明,偏偏連個行醫執照都沒有,難免被同行嫉恨,所以要學會韜光養晦,明白了不?”
莊名揚聽得一愣一愣的,這老頭兒頗有點遊戲風塵的樣子,說話做事滑稽不經。想不到正經起來,說出話來還一套一套的。
“老前輩教訓的是,我會謹記的。”莊名揚笑道:“這次為榮老治病的事,還請您老為我保密啊。”律師才是他將來的第一職業。至於醫生,雖然他也很感興趣,但說到底,也最多是個第二職業,用來斂財造勢、曲線救國的工具。等拿到了司法資格,首先還是要把律師工作開展起來,所以在現階段莊名揚也不希望被太多人關注他的醫術,畢竟無證行醫,嚴重的是可以被追究刑事責任的,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
“放心吧,我老頭兒還沒糊塗呢。榮老頭兒生病的訊息要是傳了出去,那得害慘多少人啊,這事兒有傷陰德哩。”費老頭呵呵一笑:“小子,你要是恢復了,就快點替榮老頭兒治療吧,等你忙完了,我老人家和你一路回燕京,做個伴兒。咱們就坐民航的客機,榮家的專機我坐著彆扭。”
“好咧,兩天後我和老前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