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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頁

頭上的緊張氣氛。&rdo;

&ldo;有卡梅尼在你身旁,你就會感到受到保護。&rdo;應賀特說。

亞莫士問他父親:&ldo;你有沒有考慮過賀瑞是雷妮生的可能丈夫人選?&rdo;

&ldo;這,是的,是個可能……&rdo;

&ldo;他的妻子在他還是個年輕小夥子時就去世了,雷妮生很瞭解他而且喜歡他。&rdo;

雷妮生坐在那裡有如墜入夢中,兩個男人繼續談著。他們正在商談的是她的婚姻,亞莫士企圖幫她選擇她自己想要的,但是她感到她自己就像泰娣的木偶一樣沒有生命。

隨後,她猝然開口,甚至不聽他們正在說些什麼就打斷他們的話說:&ldo;既然你認為是件好事,我願意嫁給卡梅尼。&rdo;

應賀特滿意地叫了一聲,匆匆走出大廳。亞莫士走向他妹妹,一手擱在她肩頭上。

&ldo;你想要這項婚姻嗎,雷妮生?你會快樂嗎?&rdo;

&ldo;為什麼我不會快樂?卡梅尼英俊、歡樂而且仁慈。&rdo;

&ldo;我知道,&rdo;亞莫士仍然顯得懷疑、不滿意:&ldo;可是你的幸福才是重要的,雷妮生。你不應該讓父親催促你匆忙做你不想做的事。你知道他是怎麼樣的。&rdo;

&ldo;噢,是的,是的,一旦他想到什麼,我們就都得聽他的。&rdo;

&ldo;不見得。&rdo;亞莫士堅決地說:&ldo;除非你自己情願,我這次是不會聽他的。&rdo;

&ldo;噢,亞莫士,你從沒站出來跟父親對抗過。&rdo;

&ldo;但是這件事我要站出來。他無法強迫我同意他而且我不會這樣做。&rdo;

雷妮生抬起頭看他。他往常猶豫不決的臉色現在是多麼的堅決、果斷!

&ldo;你對我真好,亞莫士,&rdo;她感激地說:&ldo;不過其實我並不是在逼迫下屈服。這裡的往日生活,我這麼樂於回來重享的生活。已經過去了。卡梅尼和我將一起創造新生活,過著美滿的夫妻生活。&rdo;

&ldo;如果你確定‐‐&rdo;

&ldo;我確定,&rdo;雷妮生說,同時深情地對他微笑,走出大廳,來到門廊上。

她從那裡越過庭院。卡梅尼正跟泰娣在湖邊玩耍。雷妮生靜靜地走近,望著他們,他們仍然不知道她的來到。如同往常一般快樂的卡梅尼,好像玩得跟孩子一樣開心。雷妮生心裡一暖。她想:&ldo;他會做泰娣的好父親。&rdo;

後來卡梅尼回過頭來,看到她,笑著站直了身子。

&ldo;我們讓泰娣的玩偶當了祭祀業司祭,&rdo;他說:&ldo;讓他主持墳墓的祭典,獻上供品。&rdo;

&ldo;他的名子是馬瑞普大,&rdo;泰娣說。她一本正經:&ldo;他有兩個孩子和一個像賀瑞一樣的書記。&rdo;卡梅尼笑出聲來。

&ldo;泰娣非常聰明,&rdo;他說:&ldo;而且健康、美麗。&rdo;

他的目光從孩子身上移往雷妮生,雷妮生從他愛撫的眼光中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的‐‐有一天她會幫他生下來的孩子。

&ldo;這令她有點興奮‐‐然而卻又同時隨帶著一陣突來的刺骨懊悔。她真希望這時在他眼中看到的只有她自己的影像。她想:&ldo;為什麼他不能看到的只是雷妮生?&rdo;

然後,這種感覺消失,她溫柔地對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