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南瓜師姐,這次輕音醒來,估計我的命也會沒了。”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闖下如此妖孽的禍。
以前我和離鏡在一起,父神沒多與我計較我去魔家的事兒。
不過現在不一樣,因為我,離鏡的做法讓天宮損失很大,天宮損失事小,可輕音傷的這麼重,憑此一點,父神也絕對不會放過我。
南瓜師姐聽我這般說,很是驚恐道:“雪之你可不要想不開,輕易神君傷成那樣不是你害的,你不用這麼自責。”
我知道,這一定是南瓜師姐框我的話。
自從回來天宮後,我就沒有哭過,可眼下,我又不得已的流下了眼淚。
我沒有聽信南瓜師姐的讒言,道:“南瓜師姐,雪之可否拜託你一件事?”
兩萬年來我第一次求人,卻不是求我命是否還在的問題。
也不曉得竟會是眼下這個結果。
南瓜師姐道:“我不答應,有什麼事兒你自己去做,老孃懶得管你。”
不知為何,這段時間我變的尤為聰明,眼下我竟曉得這話是南瓜師姐對我的不放心,還有對我的關心。
我感動的很,看著南瓜師姐,我從頭上拿下來一樣東西。
不是別的,是一根很廉價的髮帶,這髮帶是我在人間買來的。
遞給南瓜師姐,道:“若是我真有什麼事,魔帝離鏡若是再打上天宮,師姐定要將此物給他。”
南瓜師姐並沒有接過,那眼神已經很明白,是尤為擔心我的處境。
我繼續道:“順便幫我帶句話給他,就說,不要加重我在天宮的罪孽。”
南瓜師姐接過去了,她此刻已經曉得我這麼做的意思。
魔家和天宮上次一站,已經看出魔家實力不容小覷。
我的未來尚且不曉得是個什麼樣子,故此,這個時候我定要做好打算,我的結果是什麼樣子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不能再欠輕音和父神的情誼。
在快到兩個月的時候,我也在考慮我的腿是不是已經斷了,因為我從來沒有起來過。
故此到底是不是斷了我也不大曉得。
…………
眼前的房門開啟,走出來一個白色身影,還是那般溫潤,身上披一件雪狐袍,狐兒就是狐兒,就算大病初癒也是那般美的驚人。
看著他出來,我有些欣喜,結結巴巴道:“輕,輕音,你終於醒了。”
欣喜的同時,我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下眼淚。
對於這段時間的自己,我感覺是弱爆了,兩萬年來的淚水都在這段時間流的差不多了。
輕音蓮步生輝,很是優雅的來到我身邊,不用質問我為什麼說他在我如此落魄的情況下還如此優雅。
因這狐兒無論何時都是很優雅,即便是我在蠻荒之地找到他那會,就是身受重傷也傷的如此優雅。
輕音對我無論何時都是這般溫潤的笑意,來到我身邊,一把將我抱起來。
我有些驚慌,道:“父神,父神不會放了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臉色很不大好。
輕音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笑意,道:“現在知道怕了?”
這狐兒就是淡定的很,父神都快要了我的命,他竟還能笑的出來。
我道:“你還笑,你知道不知道你嚇死我了?”
說著,我的眼淚也滑了下來,最近真是多愁善感的很。
輕音看我這邊,眼裡閃過一絲光,道:“雪之這是擔心我?”
我撇了撇嘴,什麼都沒說,沒人曉得,我是如何從魔家將輕音帶出來的,也沒人曉得,離鏡對我下了什麼樣的狠話。
看著輕音,我道:“輕